“終有一日,你也會明白酒的美味,到時候,我們再把酒言歡吧。”
本來是很美,很有味道的一段臺詞。
但結合著回憶前後的兩段畫面,怎麼看都覺得劍心出了大問題好吧!
下一瞬間。
&n再度響起。
沉重的鼓聲之中。
劍心提刀走進幽暗深邃的小巷。
一場殺戮無聲上演。
這一次,事後劍心臉頰上再度流血的傷口,被收屍的飯冢直接挑明,道出了一種刀傷無法始終無法癒合的可能性,那就是——
怨念。
“在怨念未化解之前,刀傷是絕對不會消失的。”
池上吾平在心裡面一遍又一遍地念叨著這句話。
在他的腦海裡,再度出現了一個宣傳片中出現過的場景。
燃燒的木屋,挎著刀,臉上有著兩道刀傷的劍心。
“衛宮老賊…你可千萬不要真的去搞事情啊…”
可是一聯想到雪代巴竟然會是清裡的未婚妻,濃烈的不安就忽然席捲了池上吾平的整個心。
就在這時。
在不斷穿插的回憶之中,銀幕上的劍心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
“如果在我骯髒的血刃,與犧牲的生命前方,將誕生一個誰都可以安心生活的新時代,我願意——替天行道!仗義殺人!”
&n,劍心揮舞著御劍流之劍,斬殺著一個又一個的對手。
在他的刀鋒之下,只有一具又一具的屍體陳列著。
無關對手是這樣的人,劍心已經有了自己的抉擇。
倘若怨念註定無法消除,那就讓我繼續揹負著這份怨念,為了新時代的誕生,繼續仗義…殺人!
“劍心已經無法回頭了啊。”
加賀看到這裡,終於忍不住感慨了一句:“人的執念,有些時候真是太可怕了,即便知道自己會因為這份執念深陷地獄,也會義無反顧地衝上前。”
說到這裡,加賀不禁偏過頭,看了眼身旁的這對師徒。
在他們的瞳孔之中,閃爍著莫名相似的光芒。
“切嗣,士郎這部電影裡的劍心,現實中的原型不會就是你吧?”加賀笑著問道。
衛宮切嗣遲疑了片刻,沒有回話。
加賀見此聳了聳肩,倒也沒在意。
兩人此刻都沒有注意到。
千子銘人望著銀幕上揮刀斬人的緋村劍心,嘴裡輕聲唸叨的卻是另一個人的名字。
“衛宮…士郎嗎?”
正義與理想的盡頭究竟會是什麼?
貫徹著自己的信念,即便揹負著罪與惡,又能得到些什麼?
又或許…我們本來就不需要得到什麼。
千子銘人又一次陷入到沉默中。
在緋村劍心的身上,他看到了師父衛宮切嗣的影子,但同樣也看到自己的影子。
“衛宮士郎,你究竟又是怎樣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