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敖蒼帶著敖崖部落全部加入黑曜以來,也過了兩月有餘了。
也許是愧疚,也許是心虛,又也許是原敖崖部落的獸人們對於被西維莉矇騙,險些害死真的‘獸神使者’,傷害一個雌性這一事心有愧疚,在黑曜的建設和勞作方面,敖崖部落的獸人們總是打著十二萬分的精神氣,幹活兒比誰都積極。
其中,原敖崖部落首領大人——敖蒼,也不例外。
“使者大人,您來啦?!”敖蒼一見易沅扶著腰抱著肚子走近,趕忙放下沉甸甸的兩大桶水,掀起身上的獸皮便是隨意擦了擦額間薄汗,腰腹間不經意露出的小麥色腹肌也汗津津的,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令人呼吸一滯的結實線條。
敖蒼應該是無意的,一瞬間擦完了汗水便趕忙又擦了擦手,才對著易沅上前靠近兩步,好似非常在意自身的形象。
不過,那想要扶著易沅的手卻是將將抬起,又想到了什麼似的,看了一眼易沅身後之人趕忙放下。
敖蒼看了看易沅的肚子,皺眉:“您肚子都大成這樣了,獸崽應該也快出生了,怎麼還親力親為的跑來菜園呢?要是出了點什麼事可怎麼辦?!”
符青烏就跟在易沅身後扶著呢,不等易沅說什麼,聞言無奈的嘆了口氣:“沅沅,你看。”
“我都說讓你在家好好休息,你非閒不住,一會兒做什麼瑜伽一會兒說什麼散步有利於生小獸崽……”
“我們獸人大陸的雌性生獸崽,哪個不是成天寶貝的不行,做什麼都小心翼翼的,還從沒有聽過這樣可以幫助雌性生小獸崽的。”
“你呀,就是胡鬧。”
不過,符青烏的話語中雖隱隱有著些許擔憂和責備之意,卻還是不難聽出他的寵溺和縱容。
易沅吐了吐舌尖:“休息?我都快在床上躺了三天了……睡得我那是腰痠背疼的,再不出來走走,我怕我都要在屋裡憋死。”
“沅沅!”符青烏這次是真的有些動了肝火,一聽到易沅最後的那一句話趕忙呵斥:“你在胡說什麼?!”
“上次我就和你說過了,不許你亂說話,那個字也不許再提!”
“你聽見沒有?!”
&nmm……
易沅眨眨眼,明白符青烏說的是上次易沅心血來潮,知道這個獸人大陸醫療手段落,雌性生產普遍風險都很大,所以問符青烏要是她和獸崽之間只能留一個,是要獸崽還是要她,結果被狠狠的罵了一通,還被打了屁股那件事……
易沅企圖萌混過關,假裝忘記:“青烏,你兇我……”
這不是獸人大陸嗎?
怎麼獸人大陸上的這群獸人也這麼迷信……這玩意兒也帶傳承的?
符青烏皺眉盯著易沅,沒有接話。
最後,還是敖蒼看氣氛不對,一下子緊張了起來,趕忙出聲當和事佬:“首領大人,你看,使者大人在這兒站了這麼久也累了,還是先趕緊讓使者大人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