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沅含著加烈牙的獸耳,如此近的距離,哪怕是輕微的聲響也能聽得分明清楚,邊咬,易沅邊道:
“怎麼,我是沒手沒腳嗎?離了雄性就不能活嗎?!”
輾轉,廝磨,或輕或重的啃咬。
加烈牙什麼也聽不進去,耳邊只感覺好像如響雷狂風般呼嘯,這樣陌生的感覺,直震的他彷彿被人掐住了七寸命門。
“不要……沅沅,我錯了,好疼,你快鬆開……”
“真的疼……”加烈牙嗚咽著討饒。
易沅冷笑一聲:“疼?”
“疼就對了!”
“不讓你記著這疼,下一次,看你還敢打著為我好的旗號,將我往外推。”
看加烈牙反應激烈,險些哭出聲來,易沅心中這下才好受了呢!
就是要讓他記住這教訓。
當即,易沅口中的力道又重了重,洩憤的邊說著,又似乎注意到了她不該厚此薄彼,一口還咬著加烈牙的右耳不放,又騰出另一隻手抓住加烈牙被冷落的另一隻獸耳!
“即便沒有你,我一個人也能活的很好!”
加烈牙掙扎,到了後面,幾乎都聽不見易沅說了什麼,眼角不可自控的溢位受到劇烈刺激後的生理鹽水。
但加烈牙越掙扎,耳朵上傳來的力道便越大。
……
“所以,我要的,須得是我喜歡的,而那個人,只有你。”易沅心一狠,她怕再不說清楚,眼前這個只會鑽牛角尖的雄性,還不知道能腦補出別的什麼。
“明白了嗎!”
加烈牙嗚咽一聲緊握雙拳,死死的抓住身下的獸毯,不再敢動。
加烈牙獸耳的內裡紅的幾欲滴血……
不,是已經被易沅啃噬出了血線!
“沅沅……”加烈牙聲音溢位哭腔。
“我不敢了,以後也……不敢了~”
易沅咬的腮幫子都有點疼,直到聞見嘴巴里湧現出的一絲不屬於她的血腥味,這才緩緩的鬆了口。
略微低眉一看,加烈牙原本那雙帥氣的,威風凜凜的豎耳,此刻沾滿了她的唾液,血絲混雜著透明的溼漉,可憐巴巴的耷拉著,慘不忍睹。
易沅這才心滿意足的舔了舔上槽尖牙。
她本來沒想把加烈牙的耳朵咬成這樣,只是,加烈牙的反應太過劇烈。
這才……
大約,這就叫可愛侵略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