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知道,依照雲夢宗的慣例,凡是在宗比中取得前二十的各分院弟子不但可以直接晉升為主院弟子,而且更是擁有著一次進入戰技閣挑選戰技的機會。
而這顯然也是雲夢宗為了最大限度培育新人,保持宗派永昌不衰的手段之一。
與前幾屆的弟子一樣,在段晨等人進入戰技閣之前,羅番依舊是老聲常談的將自己的建議以及有關戰技閣的規矩敘述了一遍。
而隨著他的敘述,段晨對於戰技閣這才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原來在這裡面,分別藏有著三等戰技以下的各類書籍,其中更是不乏有著一些二等高階戰技在內。
可這並是說只要進入其中的弟子,便全都可以挑選到二等高階戰技了,因為為了防止眾人貪多貪高反而誤了自己前途,所以在每個不同等級的戰技之前,羅番早已是分別在其外佈置下了不用難度的保護罩。
也就是說,如果誰想要獲得其中的戰技,那麼他必須要先將戰技之外的護罩打破才行,反之,如果你連那層護罩都打不破的話,即便是你得到了那本戰技,只怕一時半刻也是不具備習練資格的。
“好了,該交代的我也交代了,不過在你們真正進入前,我還是要再重複一遍,記住你們每個人只有三個時辰的挑選時間,所以切不可因為貪心而致使最終一無所獲,好了你們進去吧!”
話音落下,只見隨著羅番的手掌一揮,那足有萬斤之重的巨大石門頓時帶著聲聲震響緩緩向著兩側移動了開來。
“小傢伙,所有的二等高階戰技全都在戰技閣的最裡面,所以進去後不要在外面浪費時間,直接進去最裡面便可,不過你一定要記住每個人只可以選擇一種戰技,趕快去吧!”
大門之前,就在段晨與所有弟子帶著滿臉的渴望躍躍欲試時,突然一陣細語自羅番的口中傳了出來。
一時間,聽著羅番的話,段晨心中雖然對於這位德高望重的掌門會給自己開小灶有些詫異,不過更多的卻還是興奮與期待。
顯然在越級將謝震擊敗後,對於高等戰技的強橫,段晨早已是深有體會了。是以,在羅番的提醒下,當眾人剛剛進入到戰技閣之後,段晨便毫不猶豫的朝著最內側走了進去。
隨著他的深入,當其他弟子還全都紛紛從外向內一一篩選時,段晨卻早已是在一本寫有著二等高階戰技赤焰掌的書本前站定了下來。
望著那光罩內的書籍,段晨頓時深吸了一口長氣,爾後一拳轟了出去。
“砰!”
然而伴隨著一聲巨響,段晨卻驚訝的發現,那光罩在劇烈顫抖了一下後,竟是絲毫沒有破碎的跡象。
“哼,一道小小的光罩,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有著多麼堅固!”眼見自己的一拳並未奏效,段晨隨即帶著一聲冷哼,身體之上頓時有著一層黑綠色的光芒湧出。
待得那黑綠光芒愈發深邃時,他終於是再次一拳轟了出去。
“噗嗤!”
這一次,在鐵木功的加持下,那道光罩終於是帶著一聲悶響直接破碎開來。伸手將其內的赤焰掌捧在手中後,看著距離三個時辰的期限還早,段晨便一邊瀏覽著其他的戰技,一邊不急不慌的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而隨著他的溜達,那些取得宗比前二十名的其他個分院弟子便紛紛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之中。
此時只見他們中,有的弟子依舊在猶豫不決的來回選擇著,而有的已經開始紛紛朝著自己相中書籍前的光罩擊打了起來。
但不管他們中的任何人,此時在看到一臉悠閒的段晨後,特別是當他們看到段晨手中那本代表著戰技閣內最高等級的戰技時,他們的臉上全都露出了一絲深深的羨慕。
“各位弟子請趕快抓緊最後的機會,距離此次挑選戰技還有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就在段晨被戰技閣內那多如牛毛的各種戰技感到頗為驚訝時,突然羅番的聲音頓時在碩大的戰技閣內迴盪了開來。
“可惡的破光罩,你給我開,開啊!”
“哈哈,你們南院的傢伙們就是不行,不光第一名被北院的弟子打敗了,現在竟然連光罩都是打不破,不過看在我們現在也算是都為住院弟子的份上,我勸你還是去選這一本二等低階戰技的好!”
眼見時間越來越緊迫,一名西院弟子在成功打破光罩獲得了一部二等中級戰技後,頓時朝著身側一向與自己不太對眼的南院弟子嘲諷道。
在他的嘲諷下,那名早已是急的滿頭大汗卻始終無法打破光罩的弟子,雖說心中很是不爽,但考慮著所剩時間確實不多的事實,他便在狠狠地瞥了西院弟子一眼後,朝著一部二等低階戰技走了上去。
“所有弟子趕快收好戰技獲得的戰技,距離戰技閣關閉僅剩十分鐘了!”羅番的聲音再次落下,此時身在戰技閣內的二十餘名弟子可謂是幾家歡喜幾家憂。
因為從他們此時臉上的神情便可看出,那些凡是掛著滿臉興奮的傢伙,肯定是如願打破光罩並得到了自己中意的戰技之人,而那些臉上稍稍有些鬱悶的傢伙,想必就是在最後關頭,因為時間不足而不得不棄優從次的人了。
“咦,那不是北院的陸琪師妹嗎?”
“是啊,她怎麼到現在還不肯放棄呢,難道她不知道如果她一味的這般執迷不悟的話,等一到時間,她只怕連低一級的戰技都得不到了!”
正當面色各不相同的弟子紛紛朝著戰技閣的大門處匯聚而來時,突然一名依舊在狠狠擊打著光罩的女子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陸琪師妹,以你現在的實力是不可能成功獲得二等中級戰技的,所以我勸你還是選擇本低一級的戰技吧!”眼見時間一分一秒的急速流逝著,一名西院平時與陸琪關係還算不錯的女弟子勸解道。
然而對於她的勸說,陸琪卻是在咬了咬牙後,絲毫沒有放棄或者選擇其它次一點戰技的打算,依舊在拼盡全力的擊打著那穩如磐石的光罩。
不遠處,在看到陸琪的舉動後,那名西院女弟子雖然心中多少有些替她感到惋惜,可由於是出於不同分院的緣故,所以她僅僅是在搖晃了一下腦袋後,便就要拉著自己的同伴離開。
“等一下,北院段晨那小子過來了,我倒想看看在面對這個曾經給予他最大恥辱的情人時,他會選擇怎麼做!”就在那名西院女弟子打算離開時,突然位於她身後的同伴一把將她拉了回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