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說能夠解決各種各厲害的惡魔,但是在處理人情世故上面,我卻顯得特別無能為力,否則王海棠也不會離開這裡,跟我的關係應該也不會變得這麼緊張。
這幾天酒吧的幾個員工都會時不時的跟我彙報王海棠的情況,看上去她每天都過得挺好的,但我害怕這只是表面現象。
我思前想後決定晚上去悄悄地跟蹤一下王海棠,看她到底住在哪裡,因為酒吧的同事們問她,她都不肯說她現在租住在哪裡。
凌晨兩點半,我來到了酒吧旁邊的花園裡隱蔽起來,等待王海棠經過。
過了十幾分鍾,王海棠騎著電動車過來了,我立刻施展了隱身術跟在她後面。
她並沒有跟同事同行,車速不是很快,但我需要努力加快移動的速度才勉強跟上她,始終保持距離她三米遠。
經過了兩個十字路口,又朝著左邊的街道穿了過去,她到了一動私人住宅樓前面,她停下電動車拿鑰匙開院門。
我抬頭打量了一下,這是一棟六層高的住宅樓,很多當地人都會建造這樣的單身公寓租給租戶,她找的這一家看上去住的人還挺多。
她開了院門,將電動車推了進去,然後關上了院門,一切都有條不紊,她嘴角還帶著微笑,應該是馬上就能見到她的黑貓所以才表現得心情不錯。
我檢查了一下這一帶的氣息,都很正常,我才放心的離開了。
既然她在外面過得開心,只要不出大亂子,那我沒必要把她圈在身邊,應該給她自由的空間。
第二天早上沒什麼事,我就睡了個懶覺,十一點多才到了酒店。
不料剛出電梯,趙黑子就匆匆走了過來,神色凝重的說道,“你要不要先避一避?薛夏夏的爸爸來了。”
我吃了一驚,“他來了?”
“是,就在五分鐘前,我好說歹說才將他說服,請到會客廳裡等你,否則他非要在大廳裡等你過來,那不是讓別人看笑話嗎?”趙黑子無奈的說道,“剛要給你打電話,你就來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他火氣那麼大?”
“我之前沒好跟你說,覺得就是一個插曲,等會我再跟你解釋吧,我先過去。”
“你要不要先等等?”趙黑子攔住了我,皺眉說道,“他可不是要跟你好好說的態度。”
我無奈的笑笑,“沒事,我有心理準備,那天在薛夏夏家裡我就已經捱過他的訓了,我這次已經免疫了。”
趙黑子緩緩的點點頭,擔憂的看著我。
我拍拍他的肩膀,快步朝會客廳走去。
剛進門,薛父就劈頭蓋臉的吼道,“你小子當什麼縮頭烏龜,現在才來,還讓你的人給你打掩護,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躲到哪裡去。”
薛父滿臉怒氣,似乎要將我就地正法。
我訕笑著走過去,“誤會了叔叔,我真的剛到酒店,您去我辦公室,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好嗎?”
“就在這裡說。”薛父指了指地,“別跟我耍花樣,我今天來不跟你廢話,我只說一遍,你跟我女兒分手,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聽聞這話,我先是倒吸一口涼氣,隨即平靜了下來,笑著說道,“叔叔您別生氣了,那天確實是我不對,婚前我們應該低調一點……”
“別廢話了,我就問你聽見沒有我剛才說的話?”薛父打斷了我,他只是在等我點頭答應跟薛夏夏分手而已。
我雙手插袋站直身子直視著他,認真的說道,“我知道這件事您特別生氣,但不管您怎麼說,我都不會跟夏夏分開的,我會努力讓您和阿姨滿意的,至於您考慮到夏夏的名譽,那我現在就可以跟她去領證。”
“混蛋!”薛父怒罵一聲指著我的鼻子,“你居然還敢說領證?誰同意你跟她結婚了,我是來讓你離開她的,我說到做到,你到時候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叔叔您……”
“住嘴!”薛父怒視著我,“多餘的話我不想聽,你自動離開她就行,不要再試圖去騷擾她。”
扔下這句話,他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摔門而去。
我鬱悶的晃了晃腦袋,這個老頭子是怎麼了,非得用那天的事來逼迫我們分手,我真的難以置信他會是個封建頑固的老傢伙,是被女德培訓班的導師洗腦過了嗎?
雖然我心裡很不爽,但我也沒把這個當回事,我和薛夏夏是不可能分開的,我相信她也特別的堅決。
我去找了趙黑子,跟他坐下來說了之前的那場風波,趙黑子聽後也很不理解,現在的家長不至於還有那麼封建的,而且還以此來逼著我們分手,就顯得更加不可理喻。
我們正聊著,薛夏夏打來了電話,問我是不是她爸來找我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