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換個思維想,就算我剛才將他滅掉了,他們的那個組織依然存在,還有他口出狂言放出的那些話,雖然有很多誇大的成分,但是仔細想想我們目前的處境確實非常難。
我動了念頭想要召喚遊老出來,請教他老人家我下一步該怎麼走,但轉念一想還是算了。
我趕回酒店已經快要天亮了,趙黑子見到我,驚訝又擔憂,“你怎麼樣?怎麼連夜又趕回來了?”
我把在那邊的情況大致跟他說了一遍,趙黑子大驚失色,“果然是馬淵這個老傢伙,他膽子這麼大?”
“是,我打傷了他,在他的左臉會有一個紅色的印記,10天半個月之內都難以消除,明天一早我就過去書店看他,如果他沒開店就證明他去療傷了。”
“那如果他一直躲著不露面的話呢?”
“應該他會找其他的方式來掩蓋,10天半個月一直憋著,他的組織估計會亂了套,畢竟他可是核心人物。”
我和趙黑子下到陰酒店去了解一下情況,住店的顧客跟往常一樣也沒有增加,也沒有減少。
我又檢查了一遍在陰酒店佈置的陣法,目前倒是沒有被入侵過的痕跡,我不放心又加固了一遍。
“那我現在先回家去,畢竟還有一個王海棠,她可是馬淵最新的目標。”
“那好,你開車慢點。”
以我的判斷,目前馬淵倒是沒有能力來破解我的陣法,只不過他會安排其他的組織成員來搗亂,所以我還是不能夠掉以輕心。
到家我檢查完陣法又加固了一遍,但因為我剛才受了很嚴重的傷,連續又加固了兩次陣法,現在我感覺一張嘴就有吐血的衝動,我得趕緊去修煉回血才是。
我拖著疲憊又痛苦不堪的身體進了家門,我確認王海棠在她的臥室,這才上2樓去。
進書房關上門,我盤腿開始打坐修煉,此時我已經幾乎要暈過去了。
半個小時後,一口鮮血從我的鼻孔噴射出去,但正因為這樣才讓我身體得到了巨大的舒緩和釋放。
我緩緩地站起身來,拿紙巾擦拭掉鼻血,深深地呼了口氣,總算是把體內受內傷產生的汙血排出來了。
跟馬淵那個老賊這一過招我也摸清了他的法力跟我差不多,甚至還低我一些,但他的心態卻是我目前望塵莫及的,他很淡定,而我很容易激動,往往兩個高手的巔峰對決玩的就是心理戰,如果我不能克服自己的心理波動,很容易被他一招致勝。
我拿了一些藥材泡酒喝下去,身體裡的疼痛也立刻減輕了不少,我躺到床,上休息幾個小時,天亮之後我就過去書店,看馬淵是否敢開門營業。
我閉上眼睛沒過幾分鐘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確實受了內傷,加上體力也有很大的耗損,估計如果剛才再對付幾個惡魔的話,我早就掛掉了。
10點30我起來了,睡前調的鬧鐘,這個時候醒來還剛好,頭不暈了,身體的不適感也已經消除。
我洗漱完下去才發現王海棠也起來了,她在廚房做吃的。
“表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嚇我一跳,來一起吃麵條吧!”
“我昨天晚上夜裡回來的,你睡著了我就沒跟你說,怎麼起得這麼早?”
“睡不著了,我想去馬老闆那裡買幾本書回來,那幾本都看得差不多了。”
“那些書你都看完了嗎?”我有些驚訝的問道。
“是的,好書所以看得快。”她笑了笑,把麵條端到餐桌上。
“照你這樣的看法,估計一個月家裡的書也可以開書店了。”
王海棠大笑起來,“表哥你就別笑話我了,我本來文化就不高,勉強認識幾個字能夠看看書學點東西也不算什麼壞事。”我連連搖頭,“當然不算壞事了,看書值得鼓勵,正好等會兒我也要過去書店,我載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