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雖然是一個農村人,沒有多少文化,但他卻很懂得鑽法律的漏洞,儘管他的那些信徒因為信教發生過命案,可是警,察也拿他沒有辦法,畢竟這些跟刑事案件所需要的證據又有很大的出入,而且他還自稱自己只是傳播一種中心思想,具體的實施要看個人,有的人會因此喪命,是因為他自己“操作”不當,急功近利所以才讓自己丟了性命。
這些話聽起來比較流氓,可仔細一想也確實是那樣的意思,畢竟在他們傳教的資料,以及平時的口頭傳授當中,沒有關於殺人放火任何違法的內容。
本來各種宗,教派別就非常多,像這樣的邪,教組織根本就是多如牛毛,找不到實際的證據定罪的話也只能無奈的放人。
而且連神教的信徒們都非常的擁護鍾鎮民,一旦有對鍾鎮民不好的言論,他們馬上就出來替鍾鎮民辯駁開脫,更是讓警,察的工作難以展開。
據說有一次當地派出所因為一個信託不幸喪命,把鍾鎮民抓了進去,拘留還沒到半天時間,派出所門口就已經被幾十個連神教的教徒團團圍住。
他們拉橫幅,靜,坐示威,給了派出所很大的壓力,加之找不到確鑿的證據,派出所無奈,只能在一個小時之後就將鍾鎮民給放了。
鍾鎮民很不要臉的利用這件事,跟信徒們大肆的宣傳自己就是真神的化身,任何人都困不住他,他是在派出所裡“發功”,所以讓警,察們抵抗不住才將他放了,而不是因為信徒們給派出所施加的壓力。
我將資料放下,哭笑不得的說道,“這根本就是一個流氓邪,教,這個鍾鎮民不要臉到家了。”
“是的,這傢伙雖然只有小學三年級的文化水平,但他卻很有洗腦的能力,那些信徒被他洗腦的服服帖帖的,我想這個曼曼的繼母之前肯定也受了很多的影響,她在跟曼曼的衝突當中,她是否會借用了他們連神教所推崇的特殊能力來報復曼曼?”
我捏著下巴點點頭,“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所以我決定儘快去一趟懷鹿,好好的調查一下。”
“並且這個鍾鎮民以前做過風水陰陽師,多多少少可能會有一點法術,利用這個也會衍生出很多罪惡的行徑,你去了以後一定要小心。”
“你放心吧,我不會輕易的就掉進他的圈套裡,這倒是一個很有價值的線索,謝謝你提供給我。”
薛夏夏露出一個複雜的笑容,雙手交織在一起放在膝蓋上,微微垂眸看著地面,“你別老是謝我了,如果沒別的事,我們可以出去走走嗎?”
她主動邀請我出去散步談心,我自然是不會拒絕,我馬上點頭,站起身跟她出了門。
就在旁邊有一條小路,特別適合在這樣的日子兩個人一起聊天散步,會有一種很浪漫的感覺。
我走在她身邊,她只有我肩膀那麼高,給我一種小鳥依人的感覺,跟平時那個辦事雷厲風行的御姐完全不一樣。
我開始聊一些輕鬆的話題,她也心情不錯的回應我,不知不覺我們就走出了一條街,再往前走就會更遠一些。
“要不要再往前走?現在已經10點多了,我擔心你休息不夠。”
“好吧,那就不走了,我們原路返回。”
“要不我們走對面吧,重複的走一遍剛才走過的路會有一些枯燥。”我笑了笑,她也抬起頭來回給我一個溫柔又動人的微笑。
於是我們到了對面的人行道,朝著家的方向回去。
走出一段之後,她突然咳嗽了一聲,我卻並沒有在意,繼續聊著電影。
“你,真的沒有在跟艾玲,瓏談戀愛嗎?”
我立刻停住了嘴巴,被嚇得魂飛魄散,怎麼這個問題跟之前艾玲,瓏質問我的一樣?
“我確實沒有跟任何人談戀愛,怎麼了?”我緊張的看著她,她一直低著頭,從側臉看到她的臉頰有些微微發紅,應該是挺害羞的。
“那麼既然你是單身,我就追你,你願意跟我交往嗎?做我的男朋友。”一氣呵成的表白,乾淨利落,沒有任何吞吞,吐吐,唯唯諾諾,果然是御姐的風格。
我隔了好半天還是感覺自己雲裡霧裡的,大腦像是被塞進了一團巨大的棉花,軟綿綿的卻找不到任何的思路。
她竟然跟我表白了,我永遠都想不到像她這樣一個以事業為重,表現得無比高冷,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高傲女律師,竟然會跟我這樣的人表白。
“我……你是在開玩笑吧?”我尷尬的笑道。
她抬起頭來站住雙腳,“我沒有在開玩笑,認識你也這麼一段時間了,你是讓我覺得很踏實的人,你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有些吊兒郎當的,可其實你內心是無比正直善良的,你是我見過最好的男生,我已經快要30歲了,我不想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