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手機貼在胸口,認真的回憶了一下之前在張曼林的那段經歷,以及跟黃錦的接觸。
這其中如果真的有千絲萬縷的聯絡,那就太複雜了。
我拿起手機繼續往下看,資料裡面連曼曼父親家住的門牌號都很清楚的寫了出來,包括曼曼從幼兒園一直到大學的學校,班級,班主任的名字都有。
我估計曼曼本人的履歷表都沒寫得這麼清楚詳細。
曼曼的父親是郵電局的一個普通的職員,曼曼從小就非常的虛榮,對金錢的追求不擇手段,她的同學老師以及周圍的街坊鄰居對她的評價都不好,她學習不認真,但是一門心思的想賺錢。
後面幾百個字幾乎都在敘述這些事,總之曼曼在這份資料裡面就是一個人品很不好的女孩子。
我也再一次深深的歎服女人的調查能力,這根本就是中情局才能夠拿得到的資料,我真是服了錢太太的手段。
我關了手機重新躺在床,上,思索著曼曼和懷鹿的關係。
想起我之前拒絕錢太太給我發資料,我還真的有一些後悔,萬一錢太太沒有執著的話,那我豈不是就錯過了這樣一個瞭解曼曼身世之謎的機會。
原本我以為這些資料寫的都是狗血的八卦內容,沒想到卻讓我發現了重要的疑點。
我是否應該找個時間重新回到懷鹿去,好好的瞭解曼曼當年經歷過的事,資料上面寫她的母親跟她的父親在她10歲的時候離婚,母親已經嫁到了很遠的省,幾乎就不再管她,大概也是從小家庭不完整,她缺乏母愛和父愛,所以才會變得那麼有心計。
這一夜我帶著很多問題入睡,想的腦袋都有些痛了,不過並沒有做夢。
一早起來我準備出門,錢太太突然打來電話。
我心猛地揪起,“錢太太有事嗎?”
“沒事沒事,張總,我就是跟你說一下,我已經回家來了,在醫院躺著確實也沒什麼事,另外……”她有意咳嗽了幾聲,“昨天給你發的資料,你都看了嗎?”
“哦,看了看了,不過我沒發現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只能說明她在社會里混了這麼多年確實不簡單,不過也不至於惡毒到會找法師招來妖魔鬼怪害你。”
錢太太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張總,可能是因為我昨天晚上給你發的那些資料不夠全面,你沒有清楚的瞭解到她就是一個很複雜的惡毒妖精,我的助理又整理了一些資料,我稍後發給你,你看了你會發現她真的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我一聽差點暈過去,她居然還有資料,昨天晚上那幾千字的資料還不算詳細,她真的要連曼曼鄰居的身高體重三圍也都要一併的寫進去,才算是真的詳細嗎?
“哦,好吧錢太太,那你就發過來,我看看有沒有新的發現。”我雖然語氣平淡,但其實我也挺好奇的,她手裡還能有什麼別的隱秘資料。
“好的張總,那就浪費你的時間再看一下。”
我跟錢太太客氣幾句掛了電話,幾秒鐘之後她就發了過來。
這一次的資料不那麼多,也就一兩千字,還是延續了上一份資料又開始大書特書曼曼從小到大做過的一些過於心計的事,無非就是為了利益。
在接近末尾的部分才提到了她的繼母,已經在三年前去世,生前擁有臨街的三間鋪面,靠租金過日子,但是她的繼母生前加入了一個民間邪,教組織,叫“連神教”,信教多年,可以算是非常虔心的信徒。
關於這一個我沒有聽說過的邪,教連神教,還有一段文字的解釋。
所謂的連神教也跟很多本土邪,教差不多,就是傳播主是萬能的信仰,誠心誠意的信教,供奉崇敬萬能的主就可以生病不吃藥不打針,死後上天堂。
連神教開始傳播不到10年,就已經制造了好幾起因為信教導致的悲劇,有幾個老人因為所謂的“辟穀儀式”活活餓暈過去,直到休克而死。
另外還有幾個信徒,在操作上出了問題,不慎將自己燒傷,燙傷,還有一個被悶死在櫃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