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玲,瓏,謝謝你過來幫忙,我現在得回酒店去處理一些事情,你也回去工作吧,回頭我請你吃飯感謝你。”
艾玲,瓏眨了眨眼睛,“怎麼,你要回酒店去?那行吧,你儘管去,我反正也請了一個上午的假,現在回去還不是照樣扣錢,我跟他們在這玩會兒,你請的幾個店員有個挺帥的,不錯,有眼光。”
“是嗎?那你就趁機好好的接觸接觸,覺得可以就勇敢的去追求。”
“去你的,我不是那麼輕易改變目標的人,我是很專一的好不好?人家以前就告訴過你了,我早就芳心暗許了。”她說完衝著我意味深長的擠了擠眼睛,我有些無奈,是我自己把自己拽進了坑裡。
“好吧,那你跟他們一起玩,改天我請你吃飯。”
開著車駛出一條街,酒吧那邊的熱鬧已經徹底被我甩在了十萬八千里以外,我現在無比的安靜,我迫不及待想要給薛夏夏打個電話,感謝她送來的花籃,尤其是她親手寫的賀卡。
可是該說點什麼呢,之前我都沒有給她打電話邀請她過來,人家是主動送來的花籃,還有加上之前那件狗血的事情,我現在無論說什麼都會覺得自己是個卑鄙的罪人。
一直到了酒店裡,我都沒有想好措辭,乾脆先把手機放在一邊去處理我的事情。
半個小時以後,我終於硬著頭皮給她打了電話,不管了,隨機應變吧!
沒想到電話響了很久,她卻直接掐斷了。
我心裡立刻沉甸甸的,看來她是心裡怨著我,所以不願接我的電話,女孩子這個時候是比較難哄開心的,也怪我自己,一點一點的讓自己的後路變得越來越短。
然而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她發來了一條微信,“我現在在開會。”
我興奮不已,原來如此,她並不是刻意不接我的電話,那我就順著她給的這個臺階下吧,我就不打電話了,給她發微信感謝就好。
於是我就洋洋灑灑地寫了很長的感謝內容發過去,我自己都覺得挺噁心的,風花雪月,詞藻堆砌,估計讓對方嫌棄不已。
隔了一個多小時,她回了微信,“沒事的,不用謝。”
我琢磨了好半天,應該是看不出她有明確生氣不願搭理我的跡象,那就改天去見見她,跟她吃頓飯解開心裡的芥蒂。
一整天我全身的神經都是繃緊的,到了黃昏的時候,我終於感應到了危險。
那張追魂符發燙的厲害,我馬上就瞬移了過去。
幾秒鐘後,我看到錢太太正趴在她的辦公桌上,而背後一個通體墨綠色的惡魔,正用又長又尖的爪子扒拉著她的後腦勺。
它的指甲已經陷進了她的後腦勺中,只要它一用力,錢太太的後腦勺立刻就會被它像剝柚子一樣整個的撕開。
我斷喝一聲,將一張符紙打了過去,正中了惡魔的面門,它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但立刻又彈起來,張牙舞爪地向我撲了過來。
我立刻跟它戰鬥在一起,這傢伙就像一個墨綠色的辣椒一樣又細又長,還有一些彎曲,它的五官“揉”在了本來就不寬的臉上,依稀看得出來有些類似於人的五官,但更多的是一種類似於壁畫上人物一樣木訥又陰森的表情。
它的爪子特別長,而且很鋒利,動作又很靈活,“刷刷刷”的風聲在我的耳邊擦著我的身體而過,幾次都差一點劃到了我的面板。
在打鬥之中,它的爪子扒拉了好幾次牆壁,牆壁上馬上就留下了又細又深的抓痕,落下了好一層石灰。
我斷定它的級別應該在中級惡魔以上,因為它一邊跟我打鬥,一邊還會發出類似於人類的聲音,這說明它已經基本接近人類的行為習慣。
戰鬥了幾分鐘以後,這傢伙被我打得節節敗退,它預感著自己快要不行了,乾脆直接就來個孤注一擲,準備直接對錢太太下手。
它的爪子飛快地伸向了錢太太的腦袋,我毫不猶豫地扔出了5張符紙,“啪啪啪——”幾聲炸裂的聲響,那傢伙連慘叫都沒有便倒在了地上,瞬間地上便化成了一灘墨綠色的液體,還散發出了一股辛辣的臭味。
我拿出一張符紙扔在了那攤噁心的液體上,唸了一句咒語,瞬間就燃燒起來,不過卻發出了“噼裡啪啦”的聲響,就像是水落入滾燙的油鍋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