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喘吁吁地站在牌坊前,看著眼前雄偉壯大的牌坊,就跟艾玲瓏親戚的同事發給我的照片上的一樣。
牌坊古色古香,很有傳統特色,“環良”兩個字用的紅色油漆,雖然經過風吹雨打不那麼鮮豔,但此刻在月光下卻閃耀著另外一種異樣的光澤。
我在牌坊四周轉了一圈,這裡的氣息一切正常,而且從風水地形來看也沒有任何的名堂。
我猜測之所以哈爾濱的父母在夢境之中會出現在這裡,應該也沒有特別的暗示。
更何況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被佐證,我不能夠輕易的就下斷言。
身上的陰寒又開始嚴重起來了,我決定還是先到山上去尋找我需要的藥材,趕緊把陰寒給治好才是。
老鷹草,蜈蚣血,松樹皮,將這三種東西混合在一起,然後用雄黃酒浸泡,擦拭傷口便可解毒,但還需要修煉半個小時才能徹底將體內的邪毒拔掉。
我到附近的山上找了很久,快要凌晨1點我才湊齊了這三樣東西,然後還需要到環良縣城裡去買一些酒,雄黃我自己帶著,還好我機智,覺得雄黃這種類似於萬金油一樣的東西很有可能會派上用場,所以我就帶來了,否則這個時候要去找雄黃可真的太難了。
我返回山下,很幸運的攔下了一輛順風車,請他將我載到了環良縣縣城裡,我硬塞給了他50塊車錢,出門在外能不欠的人情儘量不要欠。
這個點也不算是特別晚,我在城裡轉悠一會兒找到了一家賓館,還在前臺買了一瓶二鍋頭帶回房間,我將剛才找到的老鷹草,松樹皮,還有那隻被我弄死的蜈蚣取了出來,配上雄黃酒一頓操作之後,已經過去了20多分鐘。
我將配好的藥擦到傷口上,頓時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從傷口開始蔓延,最後蔓延至全身,太舒服了,這完全就像是大冬天跳進了溫泉一樣。
跟著德國學藝的那段時間,最開始的時候德國對我的要求就是把那幾本書全都啃進肚子裡,爛熟於心,那幾本書裡記載了很詳細的各種解毒方法,非常有用。
除了解除邪毒之外,一般的中毒我也能夠輕易的解掉,不吹牛逼我現在就是掛牌行醫,也絕對不會砸牌子。
我反覆擦了三遍,間隔時間10分鐘,之後我便開始光著膀子打坐修煉,將身體內的邪毒驅除掉。
忙完這一切天都快亮了,我倒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深深的呼了口氣,可真累死我了,回去之後我一定要好好的睡個懶覺,關機,有天大的事情都等我醒來再解決。
解除了陰寒,總算是可以睡個痛快的覺了,話是這麼說,但我還是調了早上9點的鬧鐘,起來之後我還得整個環良縣到處轉,還有附近的山頭,我必須要確認這裡萬無一失才行。
原本一開始我覺得來這裡挺有戲的,但接下來的進展一點一點讓我的希望落空。
在環良縣待了兩天,整個縣城都被我翻了好幾遍,大街小巷沒有一處落下的,包括附近4個方位的郊區,直徑在3公里內我都全都走遍了,為此我還租了一輛電動車代步。
我還問了很多當地年紀大的居民,他們都說這幾年來環良縣風平浪靜的,沒有任何大事發生,這裡雖然是挨著森林,給人一種特別神秘的感覺,但其實那只是別人潛意識裡產生的臆想罷了。
因為挨著森林,這裡倒是遠離了城市的喧囂,經濟不發達,民風卻很淳樸,在城市裡是完全體會不到的,就像一個世外桃源。
這個評價倒並不誇張,在環良縣待的這兩天裡,我還真的萌生了一種想法,在自己晚年的時候如果天下太平,就帶著自己心愛的人到這裡安度晚年。
支隊長那邊也在我準備回去的晚上給我打來電話,很遺憾的告訴我,他們加班加點都查閱了卷宗,最近5年這裡沒有發生大的治安事件,甚至說搶劫偷盜之類的都很少發生。
至於偷盜搶劫這種事情,跟我要調查的案子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的,總之沒有人員失蹤,意外的傷亡,這就足夠佐證了來這裡我又白跑了一趟。
我不知道到底是那個夢境在誤導我,讓我走進了一條死衚衕,還是因為我們找的地點不對,艾玲瓏給我提供的這個線索並不是我們要找的那個“黃粱縣”。
至於打道回府,我還是決定直接坐火車回去,這樣就不用中間轉車浪費多餘的時間。
其實我心裡也有一個私心,我還想回到懷鹿再見一次那個跟冰雨長得一模一樣的黃錦,可想想那又是何必呢,人家已經結婚生子,她應該不是黃錦,只是這天底下就有那樣的緣分,兩個人長得就跟同一個人一樣。
更何況現在的時空並不是之前我所在的那個時空,有這樣的巧合也是存在的。
我買了火車票在車站等待出發,趙黑子給我打來電話,說他已經看好了店面。
地段租金都非常的好,他問我有沒有什麼想法,在這準備開一個什麼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