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澤哈哈笑著,搖搖晃晃朝著大廳走去。這個拍馬屁是差勁到了極點,但是時機很不錯,而且,這個平時老實的像個木頭一樣的傢伙居然也開始發生改變了,恐怕也會給公司氣氛帶來不小的改變。
給他加個工資,對徐澤來說狗屁算不上,但是卻給這個之前不願意搭理自己的程式設計師的生活帶來了改變。
或許他家裡有個霸道的老婆,見他工作這麼多年都不能漲工資就對著嘮嘮叨叨,從來不給他一個好臉色看,但是這一次他回家以後可以告訴老婆自己漲工資了,還是總經理親自漲的。
於是別說服侍老公了,就連正眼都懶得看一眼的老婆就開始變得十分溫柔體貼,他也能享受一回一家之主的“優待”了。
徐澤臉上的笑意就沒有消退過,邊搖晃著酒杯邊朝著樓下走,嘴裡感慨著:“權力,真他媽好啊。”
來吧,他想。那些擅長拍馬屁的也好,不擅長的也好,統統來拜倒在他的腳下就好了,只要給他伺候舒服了,好處不是問題,畢竟他可是總經理了,手裡的權利可大著呢,再也不是一個需要為了維持人際關係忙碌的小職員了。
喝的有些在醉了的徐澤來到一樓大廳的原因也十分的簡單——就是想進行獵豔。憑他的能力,要找到獵物,重要的是要找一個最漂亮的,對口的,最好還是萬里挑一的那種。
然後,徐澤到了大廳以後,幾乎是在一瞬間,就穿過人群看到了那個站在舞池上跟隨者節奏跳舞的女人。她的周圍幾乎沒有人站著,而且在她不遠處跳舞的那些人,也許喝多了,也許是清醒的,但是此刻都是神情一模一樣,那些男人的眼珠子幾乎都是突出來了。
在看到了這個留著一頭黑色柔順短髮的女人的瞬間,徐澤就覺得就是她了,再也沒有了再觀察一陣的想法。這種想法在他的腦海裡取得了一種摧枯拉朽的勝利。
如果是換做以往的話,他獵豔是需要精挑細選的,一開始遇到不錯貨色的時候也不是沒有,但是像這樣遇到這種極品的情況,卻是從來沒有出現過。
經歷的女人越多,對女人的要求也就會變得越高。而徐澤生在有錢人家,自然眼界也就更高。而這個女人,幾乎是要比他以往上過的任何一個人女人都具有驚心動魄的魅力。
特別是那種彷彿根本就不在意周圍目光,只是在隨著節奏擺動,身處人群之中,但是眼神依舊平靜的模樣,更是讓人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反差。
強烈的反差在很多時候都意味著昇華的魅力,只不過大多數人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罷了。
本能在告訴徐澤,如果想要得到這種女人的歡心,他這個總經理的身份的牌不能亂打了。因為這種極品女人,常常有不吃這一套的可能性。
當然,她要是聽到自己是明金藥材的總經理之後願意立刻跟著自己走是最好的,但徐澤還是想謹慎一些,畢竟美女可不多見,今天要是把事情搞砸了,下次再見誰知道是什麼時候。
當一個男人真的遇到了漂亮的不可方物的女人的時候,大部分男人是會眼睛發直的——因為他們本能的知道自己和這個女人之間沒有任何可能性,只有盯著看的份。
男人不像女人感性,他們是很現實的。理性的分析完了問題,就會盡最大努力讓自己獲得好處。眼睛發直的盯著那個漂亮女人看,這就是大部分男人能獲得的最大的好處。
但是對於徐澤來說卻不一樣,他覺得自己完全有可能把這個女人給帶回去。這兒可是金河市的一畝三分地,明金藥材在這裡也是有著股份的。
金河市家世牛逼的大少爺不止他一個,但是那牛逼的群體裡肯定有他一個,權力帶給了他莫須有的自信,而這一股自信成為了徐澤去接近那個眾人矚目的美女的原動力。
擠開了人群,徐澤就朝著那舞池上跳了上去,之後幾乎是接近野蠻的擠到了那個女人的身邊。本來徐澤還以為這個女人看都不會看他一眼——因為她就是一臉不在乎一切的樣子,這種女人徐澤知道,她們是等著別人搭訕的。
在這個迷離而又充滿了狂歡情緒的地方,總是有著出格的事情在時時刻刻發生,可是,並不是所有人都沉醉在這種忘我的氣氛之中。
有一部分人是清醒的,而清醒的,往往會在這樣朦朧的夜晚寫下不太一樣的故事,當時他們或許只是覺得那不過是一件意外的事情,但等過了多年以後,就會發現,這是不可多得的美好的回憶。
徐澤覺得自己吃定了這個女人,雖然對於她眼中那種平淡有些不適,但徐澤畢竟是情場老手,立刻就讀懂了她的含義。
這個女人顯然也已經熟練於此,她也是出來找樂子的,和自己一樣,說白了,他們是同道中人,只不過,徐澤的目標已經是鎖定了,但是這個女人似乎還在挑選著,並沒在確定下來。
“你從哪裡來呢?”
徐澤從側面一手拿著酒杯,手肘靠在光滑的深褐色的吧檯上,就那麼微笑著凝望著他,這個女人的側顏依舊很美麗。
特別是恰到好處的唇瓣和那堅挺而筆直的鼻樑,更是成為了這側顏美到要人命的罪魁禍首。女人的睫毛很長,她沒有眨眼,淡淡瞥了徐澤一眼,道:“和你無關。”
“這裡的燈光很不錯不是嗎?在舞池的燈光有點太耀眼了,也太亂,讓人無法好好安心下來喝杯酒。”
徐澤一點兒也不在意自己丟擲的問題被對方給無視了,而是立刻就接上了另一種性質的問題。這看上去似乎只是十分平常的事情,但是換成了菜鳥,估計又是完全不同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