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冥冥之中,好像隨著他們長大,所處的位置不一樣,開始產生了變化。
寶珠沒再說話,而是順走了一壺果酒,拽著司徒墨鈺爬上巍峨的宮牆,坐在上面看著底下來來往往的宮女太監。
今日寶珠格外的安靜,似乎有什麼心事一般。
果酒喝了一壺,又一壺。
“女公子今日可是為太子的事煩心?”
司徒墨鈺皺著眉頭問。
“不是!”寶珠嘴硬的說。
司徒墨鈺看破不說破,只是默默的坐在一邊看著她。
直到她醉倒不省人事,差點摔下去。
這才把人接住,交給連翹。
“女公子今天怎麼喝了這麼多?”
連翹滿臉疑惑,這一點都不像女公子平時的作風。
明明她平時教育她們,小孩不能喝酒,不然會變笨的。
可現在她自己喝的酩酊大醉,她甚至有些懷疑女公子故意騙她的。
“興許是太開心了吧。”
司徒墨鈺笑著道。
連翹愣了一下,扶著寶珠離開了。
司徒墨鈺出了宮,葉雲舟在宮門口等著他。
“鳳陽先生。”
他拱手作揖。
葉雲舟點頭:“不介意再陪我喝兩杯?”
司徒墨鈺沒猶豫,跟在他背後,找了一處僻靜之地,兩人對酌。
“你可知道,女公子為何要去東域?”
葉雲舟冷不丁的問。
司徒墨鈺一臉疑惑,難道不是因為東域他那個王叔不安分嗎?
“鳳陽君似乎知道很多?”
“那是自然。”
葉雲舟驕傲的抬起下巴:“我和女公子之間,豈是你們能比的。”
司徒墨鈺嘴角抽了抽,若非他知道,葉雲舟娶的是明珠,他聽著他這話,還真會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