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我有什麼不敢的,倒是女公子你到時候輸了別耍賴。”
杜鴻飛最受不得刺激,當即滿口答應。
寶珠斜眼盯著他:“千真萬確,大家可都看著的。誰要是不服輸,誰就是小狗。”
杜鴻飛冷笑,如此幼稚的話,還想刺激他。
門都沒有,馮家一群不識好人心的傢伙,女公子去了也討不到好。
抬起右手道:“女公子若是不信,我們擊掌如何?”
寶珠搬了一張凳子,站在上面,隨意的拍在他掌心中:“有什麼不敢的。”
說完,衝他做了個鬼臉:“有些人可就要等著被打臉了。”
杜鴻飛輕笑:“女公子還是先贏了再說吧。”
好吧這一老一少,嘴巴都挺硬的。
江慕白這些人只靜靜地看著,沒有插入他們之間的賭約。
倒是姜東生,一臉憂愁的看著杜鴻飛,心道:“太傅輸了一次不夠,還想再丟第二次臉嗎?”
甚至他也不知道哪個環節出問題了,竟讓太傅有了一種不知道哪裡生出這麼多自信,認為妹妹就搞不定馮家。
……
一連三四日,看到宮中都沒有動作。
那些主動上交大半家產的世家,提著的一口氣,逐漸鬆了下來。
看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第五日的時候,上京發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呂家家主病逝,呂家在朝為官的子弟,紛紛上摺子,以要在家守孝三年為由,暫時退出朝堂。
舉家前往中州老家守孝。
宮中似乎早就知道一樣,同意了呂家人的請求,並且姜英雄帶著一雙兒女,還有跟他一起打天下的兄弟們,親自前往呂家為呂老送最後一程。
這也算是給呂家最後的體面了。
呂家舉家遷回老家的第三天,上京城又因為另外一件事,鬧得滿城風雨。
平日裡喜歡當街遛街逗鳥的世家紈絝子弟,被女公子抓了。
“什麼?你說誰被抓了?”
馮家家主聽到馮正帶回來的訊息,整個人有些不淡定。
雖說馮家子弟眾多,但這一次大張旗鼓抓人的人是那個女公子。
“爹,博遠,博文,博圖……都被抓了。”
馮正陰沉臉,他還說宮裡要放棄整治他們馮家,沒想到會這麼快。
博圖就算了,他一向喜歡逛青樓妓館,遛街逗鳥,不學無術。
可博遠,博文一向勤奮好學,是他們馮家要培養的下一代接班人,他們又是因為什麼理由被抓的。
馮家的子弟被抓,其他范家,衛家同樣發生這一幕。
幾乎一天之內,整個上京城,稍微有點身份的子弟,都被抓起來了。
一下子整個衙門大牢,關押著全都是世家子弟。
“女公子,這……這是為何啊?怎麼……連馮家的子弟都來了?”
衙門的牢頭看到,一向囂張跋扈的馮博圖,居然也被寶珠帶進來,一個個的嘴巴被堵住,怒目瞪著他們,恍惚再說。
等他們出去,你們統統都死啦死啦地。
“我跟你講哦,誰來了都不許放他們走,要是他們走了一個,我就砍斷你們一條腿,走了兩個,砍你們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