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雷子一聽就說道:“那你找他們有什麼用啊?”
“找你有用啊?”冷彤也是非常著急的,白了大雷子一眼。
大雷子倒是沒在意,立即對幾個警員說道:“你們跟著來一個,帶著錘子就行了,走!”
大雷子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管不了人家,完全是一副下命令的口吻。
那幾個警員也許是被大雷子的氣勢給震懾住了,紛紛答應一聲,幾個人都跑回值班室,很快就拎著一把錘子出來。
大雷子還不耐煩地說道:“都出來幹什麼?用不著,去一個就行了,走!”
我們倆此時也明白大雷子是什麼意思了,想的倒是全面,反正破案子要緊,那就讓大雷子給辦這件事兒好了,萬一要是找到了拼圖,那是最好的!
就這樣我們四個人一路來到經緯街,進了街頭就能看到有巡邏的警察,這次真是嚴密極了,生怕再出了什麼事情。
大雷子把車子停在門口,下去之後看了看麵館的那扇門,往後退了兩步,一腳就踹了過去!
伴隨著“咣噹”、“嘩啦”的聲音,門也開了,上面的一小塊玻璃也碎了!
大雷子當先進去,把燈也開啟了,這才說道:“你們找吧!”
我和冷彤都笑得不行了,這不是給人家警員找事兒嗎?不過這個時候了,這也不算什麼,連忙就進來,正看到那幅拼圖原封不動地放在桌子上。
這下我們倆都高興極了,知道那老闆在死了老婆之後,根本就沒心情管這些了,外面的閘板上還貼著出兌呢,估計一段時間以內,這個麵館也是兌不出去的。
我小心翼翼地端起那個鏡框,轉身上了車子,冷彤也高興地跟在後面。
只聽大雷子在後面說道:“辛苦你了小弟,把門給釘上,玻璃就不用管了,我們先回去!”
那警員也是連連點頭答應下來。
我們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破案子要緊,既然大雷子都幹出來了,就別客氣了,而大雷子也沒有要等著的意思,直接開車就走,一路返回警局。
當我們再次回到警局的時候,還不到一點。
冷彤告訴大雷子,讓值班警員幫忙聯絡痕檢科的人,立即對這些拼圖進行檢查,儘可能從中提取到指紋。
這也沒有什麼,儘管非常晚了,這幾天是案情緊急的時刻,折騰一下也是正常的,況且確實有可能提取到兇手的指紋,我們還能想辦法鎖定兇手,只要是拼圖上再次提取到指紋的話,更加驗證了我們的推理。
大雷子明白是什麼意思,立即進去指揮起來。
別看大雷子被冷彤欺負的不行,指揮起這些警員來,那是非常有氣勢的,幾個人也是立即抓起桌子上的電話聯絡起來。
我端著拼圖都笑得不行了,冷彤也緊緊抿著小嘴兒,看起來也要笑的樣子,這傢伙確實管用,沒白跟著我們立功,辦事兒也方便。
沒過一會兒,大雷子就揹著手走了出來,來到我們倆面前才把手拿過來,哈哈笑著說道:“完事兒,一會兒就到。”
“好!”冷彤也抿著小嘴兒說道:“要是找到證據,破了這個案子,你的功勞也不小!”
大雷子更是得意起來,哈哈笑了起來,這個傢伙不管那些,也不管什麼時候,大廳裡空蕩蕩的,都回響著大雷子的笑聲。
痕檢科的人在二十分鐘之後到達,我立即把拼圖交給他們,把我們要找的證據告訴他們,按照我和冷彤的分析,兇手一定是摘下手套來拿出那兩塊拼錯的拼圖,不出意外的話,就是用食指來摳起拼圖,用大拇指拿起來。
尤其是和天空顏色接近的拼圖上,很可能留有兇手大拇指的指紋,只要不是被害者那個老闆娘的,那就一定是兇手的!
這裡面還有一個人是當天去過現場的,明白我們的意思,立即就按照我們說的對比起來,我和冷彤在一旁幫忙挑選顏色較為接近的,便於對比順利一些。
當外面傳來大雷子的鼾聲時,我們終於比對出來兩塊拼圖,這兩塊確實是和天空顏色接近的那兩塊拼圖,上面有大拇指的指紋,和被害者的指紋進行了對比,根本對比不上。
這個結果讓我們倆都興奮極了,這就沒有必要再等了,現在已經找到了兇手在現場留下的證據,剩下的就是和兇手進行指紋比對了!
我們都很清楚地推斷出來,就是三江賓館那幾個值夜班的,不能說鎖定,起碼嫌疑是比較大的,因為時間上都是按照我們理想化推斷來的,分毫不差。
當我們倆出來叫大雷子的時候,這傢伙立即跳了起來,好像是忘了我們在找什麼,迷茫地問道:“走啊?”
“對,走!”這次我笑著說道:“咱們去三江賓館抓人,但只是詢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