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等大神通遠遠不是還在煉精化氣蹉跎的陸淵所能想,而且萌頭之術對他來說也完全夠用。
當即,陸淵便收斂心神,全神貫注的開始練習起這門術法來,以求儘快投入實用之中
而與此同時。
相距沒有多遠的宅院之中。
微風吹拂,星月光輝遍灑,院中卉隨風搖動,香流動。
此刻,歷經數日恢復,已經可以下床的林興朝手持著柺杖,正在席北辰和顧有容兩人的攙扶之下,在庭院之中乘月散步。
距離黎鈞先離開已有十餘日,這麼長時間的調養之下,林興朝整個人氣色已經和正常人無異,步伐也穩健不見任何虛浮。
於是走著走著,他便掙脫兩個徒弟的攙扶,開始自己緩步行走。
看著林興朝雖然缺失了一條左臂,行走之間卻頗為沉穩,席北辰、顧有容不由的笑道:
“師父,看您現在這狀態,再有個把月應該就能完全恢復了,師伯和阿淵帶來的真是神丹妙藥。”
“我看呀,再等兩天我們就能帶您出去轉轉,不用一直憋在家中了!”
林興朝停下腳步,也是感恩戴德的一笑:
“是啊,你師伯他們來之前,我根本沒想到自己還能有站起來的一天,如此恩情形同再造,也是我的幸運”
說著,他似乎想起了什麼:
“對了,阿淵他這幾日在做什麼,怎麼一直不見人?”
席北辰無奈道:
“我也不知道,這些天我去找過他幾次,不過每次他白天都不在家中,晚上天黑了才會回去,問他他也守口如瓶,實在讓人奇怪。”
顧有容泛起嘀咕:
“已經叫這位師弟兩次來家裡吃飯都被回絕了,他不會是擔心什麼所以在刻意迴避我們吧?”
“胡說。”
林興朝輕斥道:
“阿淵選擇留在金津絕非那般人,為師觀他是個有主見的,他許是自有打算,或者不想依靠或是麻煩我們,你不要胡亂猜測。”
林興朝語氣不輕,顧有容委屈道歉:
“對不起師父,是我妄言了。”
話音剛落。
院子後面,響起了獨特頻率的敲門聲。
席北辰立刻前去敲門,然後將來人迎了進來。
“興朝,你已經可以獨自走路了?”
“不錯不錯,老夫就說,伱這小子命硬的很,什麼困難都能挺過來!”
來的人,自然是是古看山父女。
他們在來到內院看到園裡杵仗而立的林興朝,頓時笑著出聲祝賀。
林興朝微笑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