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換張傑懵了,家裡被賊倒騰成這樣,居然不為財??
這事,懵的不止張傑一個。
另一邊,今天盯梢張傑的瘦高個也不解的問道:“民哥,為啥不讓順道撈點東西?我看那傢伙家家雖然不是特別有錢,但也還是有點東西可拿,起碼我看見的現金就有不少。”
鄭利民瞥了他一眼,道:“你懂個屁,這樣做是有深層次原因的!”
今天一塊行動的另外倆男子之一附和道:“對啊,你小子知道個啥?光知道偷,要用腦袋去想。對了民哥,啥原因阿?”
瘦高個大怒,你小子也是啥也不知道,還好意思說我,不過沒等他罵回去,鄭利民發話了。
“咱們今天的目的呢你們也知道,就是為了報仇,就是為了解恨!這麼解恨的事,怎麼能只幹一次?咱這次呢只搞破壞,一方面呢讓他們摸不著頭腦,另一方面也引不起警察重視,便於下一次繼續行動。”
“老大就是老大,想的就是比我們全面。”高瘦男子這次搶了個先,然後又衝著剛才說他的那個男子說道:“就你那豬腦子,肯定不能像老大這樣想的那麼全面吧?”
“你!”
“行了,你們倆別吵吵了,都快被你們煩死了。你們幾個回頭沒事的時候多注意下那邊,過幾天消停消停咱再去,先讓他們收拾收拾!”
鄭利民心裡那叫一個爽,可算是出了心口的一股惡氣。
他是爽了,張傑確實是鬱悶了。
殘疾人張傑總不能看著老媽去收拾爛攤子,只能是放棄了作為殘疾人可以享受到的優待,跟老媽一塊收拾屋子。費了老麼半天的勁,在老爸張樹成回來之前一刻,總算是把家裡收拾利索。
張樹成開門進屋,看著媳婦和兒子都滿頭大汗的坐在客廳,有點奇怪的問:“你們倆出去跑步了?”
宋玉芝白了丈夫一眼:“家裡遭賊了,亂七八糟的,你兒子我們倆剛收拾完,就你,剛收拾完就回來了!”
張樹成吃了一驚:“遭賊?兒子不是一直在家裡嗎,怎麼還遭賊了,人沒事吧?”
張傑腦袋一縮,還是躲不過去。
宋玉芝這會也想起來了,問道:“對啊。你今天怎麼跑出去了?這一條石膏胳膊的,還出去瞎溜達,老實交代,幹嘛去了?”
張傑撓撓腦袋:“球隊裡今天有點事,找我過去商量商量,反正也沒啥事,我就去看了看,也沒多久。”
宋玉芝緊張了:“你沒做什麼運動吧?人家可說了,現在你就得靜養,不能碰著了,萬一碰著了以後說不定落下病根阿!”
“沒有沒有,哪兒能阿,我注意點呢!”這會心虛也不能表現出來。
張樹成看看張傑應該也沒啥事,只是有點奇怪的道:“邪門了,這些天你一直在家,所以沒事。照你說的,你今天就離開一會,然後家裡就失竊了,難不成被賊盯上了?這年頭,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阿!”
宋玉芝說道:“應該不至於吧,今天也沒丟啥東西,就是家裡被倒騰亂了,倒像是在翻找什麼東西一樣,真是邪門了!”
倆人琢磨了半天也沒琢磨出來什麼名堂,家裡也沒什麼能招賊的吧?更別提值得費勁翻找的東西了。這動機實在是費思量。
張傑倒是心裡一動,賊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