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客被匪徒打死了六個,還有二十來個人受了輕重傷,但是您放心,都沒有生命危險,只不過有一些婦女......”唐俊搶先一步回應道。
“哎呀,我問的不光光是這個......”吳連山一聽唐俊開始給他講婦女被侮辱的事情,頓時腦袋都大了,急忙開口糾正道。
唐俊聞言臉色頓時漲紅起來,沒想到自己拍馬屁竟然拍在了馬蹄子上。
“站長,押送的犯人死了一個,重傷兩個,但都是無關緊要的小角色,首犯黃賀還有王強都好好的呢,什麼事兒也沒有。”一看吳連山臉色不對,深知吳連山惦記什麼的凌天立即開口彙報道:“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一看凌天說了半截話,吳連山立馬就著急了。
“只不過在半路上黃賀有點不老實,我把他剩下的那條手臂也給砍了。”凌天撓了撓腦袋,訕笑著說道。
“哎呀,只要他能提著腦袋上審判庭,你給他雙腳都砍了,提溜著他都行。”吳連山聞言長出一口氣,伸手比劃著說道。
本來押運過程當中被劫就不是小事兒,這要是首犯要犯都死翹翹了,那可就完蛋了。
“呼~”
心裡的大石頭落了地,吳連山整個人都鬆弛了下來,一屁股坐在車廂內的老闆椅上,從懷中掏出手帕就開始擦汗。
“哦,對了,能確定劫車的匪徒是誰找的對吧。”吳連山喘息了一會兒後,抬起頭問道。
“從這幫匪徒的行事風格和目的來看,基本上可以確定,就是黑暗之門僱傭他們做的。”凌天十分篤定地點了點頭,隨即伸手指了指門外:“三組那邊還抓了幾個活口,都是汽車爆炸的時候給炸暈了的,您到時候一審就知道了。”
“嘭!”
“他媽的,這幫下水道里見不得光的臭老鼠,真是活膩歪了,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吳連山聞言直接一掌拍在桌面上,起身大罵道:“你們等著,這次我回去之後,直接到沈北總局,找一把老大進諫,我要不讓一把發話,嚴打食腐者三年,我就不姓吳!”
看著吳連山被氣的青筋暴起的樣子,凌天和唐俊二人抿了抿嘴,被嚇的噤若寒蟬,不敢吱聲。
凌天知道,老吳這是動了真火了,暗黑之門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昌吉市內外搞恐襲,玩自爆式感染。
已經將四號安全區昌吉市的所有檢察官搞的非常惱火了,更是直接將吳連山這個一把站長架在了火上烤。
因為無論你在恐怖襲擊發生時應急處理做的有多麼好,在襲擊結束之後的善後收尾工作做的有多麼到位。
只要發生了恐襲,那就意味著出現傷亡,出現了傷亡,那你這首要責任人就必須得擔責任,或者是找人出來背鍋,這樣一來,久而久之。
不光昌吉站會在沈北總局的領導眼裡變得非常上線,整個昌吉站上上下下都會變得人心惶惶,吳連山自己也難咎其辭。
“站長,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您就先消消氣,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把這些犯人趕緊送到沈北去。夜長夢多,誰知道他們還會不會再出現什麼狀況?不能再耽擱了。”凌天沒有理會吳連山煩躁的情緒,直接開口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