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眷顧的男人,就連手,都是最精緻的藝術品。
簡童瞪大了眼睛,看著沈修瑾,站在床尾,修長的手指,一顆一顆地撥開白襯衫的扣子。
本能的,她往後退了退,直到後背撞上了床頭,那男人,一雙狹長鳳眼,夾帶著清冷,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而手指卻不疾不徐地挑開每一顆釦子,無論她此刻怎麼龜縮著往後退去,床尾的那男人,俊美的臉上,清冷淡漠,不為所動。
本能的,她抬眼瞥了一眼臥室敞開的門,突然飛快地爬起來,跳下床,就要奪門而奔走!
隻可惜,她的雙腳,隻是剛剛夠到了地板,就被一隻長臂,精準地按住。
沈修瑾站在床尾,便單手按住她的肩膀,將她重新按進了床褥裡,控製著她,壓製著她不能起身,而他另一手,繞到了皮帶扣上,去解開西裝褲。
簡童的呼吸開始淩亂,瞳孔有些渙散,幾次哆嗦著張開嘴唇,卻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呼吸很亂,她突然尖叫:“走開,走開!”
男人似乎不為所動,頎長身軀壓了下去。
“你走開!你走開啊!”她的雙頰的肌肉,都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伸手就去推。
自然,輕而易舉就被抓住按在了頭頂。
她想哭,又想笑。
這算什麼?
這算什麼!
“我是婊子!”
“我為了錢什麼都能做!”
“我賤!”
“我髒!”
“沈修瑾!是你說的!都是你說的!你忘記了?你忘記了???”
“你說你嫌我髒,你說你絕不屑碰我第二次!
你說我讓人反胃,你說我乏味至極!
你說的!
都是你說的!
你忘記了?
你忘記了???”
他怎麼可以!
他怎麼可以就這麼忘記!
輕而易舉的傷害,輕而易舉的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