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鴻銘抿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笑著說道:“你急什麼,新青州還有近萬條槍,就算希望之軍進攻,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
“老張啊,說了你可別笑話,我這顆心七上八下的,你但凡有點辦法,就說出來,讓我安心,我這心臟可受不了這刺激。”汪同聲拍了拍他那雖然上了歲數,依舊健碩的胸膛說道。
“你呀,就是亂瞎想,還想不到點子上,現在唐大川閉門不出,整個青州唯一一支建制完整的軍隊就是你手裡的衛戍師了,你是整個青州自司令一下最大權勢的人了。”張宏民不緊不慢的說道。
汪同聲焦急之態盡顯臉上,說道:“老張,別跟我整這些虛的了,我手裡這點力量在青州還能掀起點風浪,但是隻要希望之軍一動,都是一張張一捅就透的紙!”
“都說關心則亂,你呀,就是老想著對抗希望之軍,你想一想,現在你要是在青州市裡有點什麼動作,誰能攔得住你?”
“啊?”汪同聲不出聲了,正襟危坐的聽著張鴻銘的計劃。
“其實你知道麼,楚恆沒有一鼓作氣進攻新青州,而是一副兵臨城下的模樣,原因有二。”
張鴻銘放下茶杯,看著周圍沒人,繼續說道:“一,就是明面上都看到的,希望之軍是久戰之師,疲憊不堪,需要時間休整和補充,以達到對青州攻擊一鼓作氣之勢。”
“對啊,現在趕緊籌劃籌劃,要等希望之軍準備完畢,咱們可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這就是我說的第二點了,二就是楚恆此人惜民,他是在等我們青州軍自行瓦解,將整個青州軍不費一槍一炮的接收,從而避免戰火,也能少死不少民眾百姓,可以說現在這五十多萬青州百姓才是我們這幾天喘息時間的依仗,要是隻是幾萬孤軍,希望之軍早就一頓炮火打過來了。”
作為市政一把手,張鴻銘從民眾角度去解析楚恆,倒是說在了點子上。
“你的意思是,我只要繳了城內其他武裝,然後全面投降就能保住我現在的地位?”汪同聲在乎的不是保命,而是能保住權勢。
張鴻銘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能,如果只是你這麼做,你最多落個全須全尾的下場,撈不到什麼好處,最好的下場也就是給你一筆錢,久居希望之城而已。”
“那怎麼辦!”
“楚恆這人其實是一個挺天真的領袖,但是這也是我們保住地位的依仗,我說過楚恆這人惜民,而且還愛才。”
“愛財?他還缺錢?”汪同聲聽錯的自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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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是人才!”張鴻銘氣結,語氣稍重的說道:“我們青州是一省中人才最集中的地方,而且所幸唐大川在撤退的時候把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都帶來了,只要你控制了青州大部分的人才,並妥善保護,這就是你我的進身之資。”
“原來如此,你說說,都是什麼人才最受楚恆重視。”
“民政、金融、教育、醫療,什麼人才能找到多少就控制多少,但真正在楚恆那裡值錢的,我相信是軍事和研究方面的,例如研究院、研究所那幫書呆子、老學究,還有坦克駕駛員、炮兵、直升機、戰鬥機駕駛員、導彈部隊那些兵等等。”
“那好,我現在就去搜羅,都弄到衛戍司令部去,好吃好喝供著,那些軍事人才都在葛偉平手裡,我去找他要出來。”汪同聲的衛戍師清一色的都是步兵。
“不可,你又不是不知道都關在哪裡,都搶出來就是,千萬別提前讓葛偉平知道,這人也是聰明人,現在沒有想到,你去捅破,他絕對不會給你,而且別忘了,葛偉平跟楚恆還有一份不上不下的交情!”
“知道了!我這就去,儘可能的快!只要進了衛戍司令部,誰都弄不出去!”
張鴻銘還是相信汪同聲辦事的,絕對讓人挑不出差錯,謹慎小心,讓人十分放心。
“去吧,別驚動他人,悄悄的離開,等你動了手,這裡的人也未必會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