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姑娘面色一紅,眼睛一瞪正想駁斥他,語氣卻又突然一噎。
若說那個老乞丐乃是一名道行頗深的陣法師,面前的這些人肯定不信。
想到這裡,這名小姑娘頓時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那名年輕學者氣焰再度囂張三分,大聲嘲諷道:“什麼陣法師協會,一個連街邊乞丐都能隨便進入的地方,簡直就是三教九流之地嘛!”
說完他放聲大笑,身後的那些同伴也跟著一同發笑起來。
“一個乞丐能進去,為什麼我們不能進去?”
“就是,我看別叫陣法師協會了,改名叫做乞丐協會算了。”
“果然跟我們鍊金師公會不能相比啊,小小陣法師協會,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了不起的存在嗎?”
這幫年輕的鍊金學者們極盡嘲諷,言語中滿是對陣法師協會的不屑之意。
“這幫白痴!”茶攤後的墨伬低聲咒罵了一句,臉上是不加掩飾的厭惡之情,“他們這些膏粱子弟,哪裡知道人家陣法師協會的厲害!”
“可是你看,都被人家踩在頭上了,陣法師協會還不是無人出來?”旁邊的蕭羽淡然說道。
“身為陣法師,哪裡用得著親自出來?”墨伬忽然狡黠一笑,篤定地說道,“若是那些兔崽子膽敢再囂張上幾分,可有他們好看的!”
似是為了印證他的話,為首的那名年輕學者臉上露出傲慢的笑容,上前跨了一步來到了小姑娘的面前。
“美女,我看你賣相不錯,也別這什麼狗屁協會待了,來我們鍊金師公會怎麼樣?你如果不想來鍊金師公會,來我家也是可以的。”
他回過頭去,衝著身後的一眾友人大聲調笑道,“北城的姑娘都知道,我家的床很大很軟的!”
在一眾鍊金學者的鬨笑聲中,小姑娘又羞又惱,臉脹得通紅。
“登徒子!陣法師協會門前,容不得你們放肆!”她厲聲斥道。
年輕人學者收了笑容,臉上浮現起陰毒的表情:“你們陣法師協會拒絕我們鍊金師公會的合作也罷,竟然還對我們古河大師出言不遜,究竟是誰在放肆!”
他身後的同夥們紛紛叫囂著,語氣中滿是高傲與憤慨。
在北城的鍊金師公會,一手改變北城鍊金體系的古河無疑是一個不得了的人,對於整個鍊金師公會來說,他是令人景仰的存在!
想必李飛之前對於古河的那番謾罵,早已在鍊金師公會內瘋傳了。
這些年輕的鍊金學者們當然氣不過,加之自有錦衣玉食,養成了心高氣傲的心性,仗著背後有家族和鍊金師公會兩座大山,是以肆無忌憚起來。
“我們要見李飛大師!”為首的年輕學者厲聲喝道,“好歹也是陣法師協會里的一號人物,不會是不敢出來吧!”
瞧著這些人的猖狂樣子,蕭羽不由有些疑惑地問道:
“這些人未免有些囂張過頭了吧?我聽你的意思,那個李飛可是敢跟古河叫板的人物,怎的放在這些人嘴裡,絲毫沒有尊重的意味?”
“還是那個原因,自從古河大師在鍊金術上取得突破性的進展,得到了中央皇城的高度重視,整個鍊金師公會跟著一併水漲船高。”
墨伬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加之李飛大師平日裡甚少露面,
名聲當然比不上古河大師,這些蠢蛋又是群乳臭未乾的小崽子,哪裡會有什麼顧忌?”
“你們鍊金師公會還真是了不得啊。”蕭羽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