盂蘭街,雀聖麻將館。
看著地上幾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夥計,王啟年輕嘆一口氣,平靜問道:“幾位遠道而來,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又何必拿我這幾個夥計來出氣?”
他對面的麻將桌上,兩名身穿黑色勁裝的壯碩男人正靜靜坐在椅子上,饒有興趣地摸著桌上的玉牌。
“這就是麻將?很好玩嗎,我看這東西也不怎麼樣嘛!”
左邊的男人抓起一張玉牌放在眼前,細細把玩了一番,咂舌說道,“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
“足夠好玩還不夠特殊嗎?”右邊的男人品了一口茶,“你可別小看這枚小小的玉牌,可是把咱們黑虎幫的賭坊生意搶走了一大半吶!”
左邊男人一聽這話,頓時不屑地嗤笑了一聲,接著手掌一握,就把一枚玉牌捏成了齏粉。
“那就把這間麻將館毀了吧。”
他說得輕描淡寫,語氣帶著一股冷厲,一時間麻將館內變得無比肅殺。
王啟年面色平靜,此時他站著,對面二人坐著,他的屬下滿臉鮮血地倒在地上,旁邊黑虎幫的幫眾們個個都站得挺直。
清晨時分,黑虎幫五名中階武師帶領一眾黑虎幫幫眾,氣勢洶洶地踹開了雀聖麻將館的大門。
那時正是麻將館夜場落下的時刻,打了一宿牌的客人們早已離去,麻將館內只有幾名打掃整理的夥計。
他們正在算著麻將館一夜的營業額,就被來者不善的黑虎幫幫眾們一頓暴揍。
其中一人想要奮起反抗一下,直接被一名四重天的武師出手打斷了雙腿。
整座雀聖麻將館瞬間淪陷,沒能生出半絲反抗。
聞訊趕來的王啟年見到這幅情景,認出來的是黑虎幫的五大護法。
此刻坐在他面前的,是五大護法其中的二人——冷血護法和無情護法。
“真是好的陣勢啊。”王啟年嘆了口氣,緩緩說道,“五大護法全部出動,黑虎幫還真的是看得起我王啟年。”
左邊的冷血桀桀一笑,一口氣將掌心玉牌所化的齏粉吹掉:“我們黑虎幫不是看重你王啟年,而是看重你這麻將館。”
“是看上我這邊的生意了吧。”王啟年面上古井無波,“我這兒每天淨賺的利益是你們賭坊的兩倍甚至更多,也難怪你們會眼饞。”
右邊的無情護法笑了笑:“王老闆,我們這次來其實是想和你好好談談,你這麻將生意的確紅火,可一個人的精力總歸是有限的,不如你將這生意讓給我們黑虎幫來經營,你看如何?”
“不如何。”王啟年直接搖頭說道,“我說話做不了主。”
眼看王啟年回答得如此快速堅定,冷血和無情互相對視一眼,彼此都瞭然於心。
果然如幫主所說,王啟年背後還有一個神秘人在暗中指揮下令!
發明出這個新奇的麻將,在盂蘭街上建立雀聖麻將館,全部都是那個神秘人的手筆。
王啟年這個明面上的麻將館老闆,只不過是一個擋箭牌而已。
“那就讓你背後的人出來吧。”無情冷冷說道,“大家談談合作的事情,不……不是合作,該說是易主才對。”
王啟年回頭朝身後看了看,疑惑地問道:“我背後?我背後沒有人啊!”
“王老闆,你
跟我們在這裡裝傻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