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雲火舞滿臉驚詫的臉色,蕭羽不發一言,帶著二人朝雀聖麻將館走去。
守在門口的幾個夥計當然認得蕭羽的身份,當初他們可是被蕭羽好好地教訓了一頓。
是以一見到蕭羽,幾人立馬露出恭敬之色,忙不迭送地開啟了麻將館的大門。
隔壁鋪子的老闆露出一顆腦袋,疑惑地衝著王啟年問道:“老王,這是最後準備收拾鋪蓋回家啊?”
不等王啟年回話,蕭羽直接衝著那名老闆笑道:“那倒不至於,我們麻將館歇息了兩天,這會兒正準備重新開張。”
“還開張?”那名老闆大吃一驚,目光在蕭羽和王啟年身上轉來轉去,“你們忘了前兩天的那些流氓了?他們哪裡還會容得你們重新開張哦!”
“等著瞧吧你就!”王啟年白了那名老闆一眼,跟著蕭羽走進館內。
“再來幾波流氓,還怎麼做生意哦。”隔壁鋪子的老闆搖頭嘆息,把腦袋縮了回去。
隨意挑了一張麻將桌坐下,蕭羽示意王啟年也坐。
雲火舞盈盈立在他們面前,不發一言。
蕭羽沒有讓她坐,她就只能站著。
在悅來賭坊的日子裡,她早已養成了言聽計從的習慣。
“雲火舞?”蕭羽看著她的眼睛,“費石讓你跟過來,你知道他想做什麼嗎?”
雲火舞見蕭羽眸子清亮,直視著自己的眼睛,目光沒有半點偏移。
此刻她穿著暴露,更是由於費石的暴行,一些衣料還有些許破損,春光乍洩。
“他把我讓給你們,是想讓我監視你們。”雲火舞如實答道。
蕭羽點了點頭,平靜地說道:“既然如此,那請便吧。”
沒說兩句話,他就直接下了逐客令。
雲火舞面露驚慌,猛地就跪在蕭羽面前,失聲叫到:“不!你不要趕我回去,至少現在不要!現在回去……費石定然會懲罰我的!”
“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蕭羽淡淡說道,神色冷漠。
“我不會向費石告密的,他那樣對我,我早就想找機會逃出來了!”
雲火舞眼裡滿是苦苦哀求的神色,“我可以為你做事,我骰子搖得很好,我別的技術更好,我會好好服侍你的!”
這般楚楚可憐的神情,加上含義曖昧的話語,任由哪個男人看到都會怦然心動。
可自從得知段雨惜離去的訊息時,蕭羽一顆心就似乎變得堅硬了些。
“起來,你不用跪我。”他淡淡說道,又補充了一句,“你不用跪任何人。”
猶豫了片刻,雲火舞還是順從地站起身,在蕭羽面前站得筆直。
她不敢露出絲毫故作樣子的媚態勾引蕭羽,因為她看到蕭羽的眼睛裡全是淡漠,對她沒有絲毫興趣。
倒是一旁的王啟年衝著她的身體打量了半天,不斷咂舌。
“王啟年,咱們需要一個搖骰子的嗎?”蕭羽衝著王啟年問道。
雲火舞趕忙把目光朝著王啟年頭去,希冀著這個看起來對自己還有點意思的人能為她說上兩句話。
“咱們麻將館主要是搓麻將,搖骰子什麼的,咱們沒這專案啊。”王啟年抬眼看了看雲火舞,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