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黃毛壯漢是核心弟子,綽號獅王,黑衣男子也是上屆弟子,雖未進入核心弟子之列,但是實力相差也不大。”
木英瑜似乎聽說過這幾人:“他們家族都在乾豐國的軍隊中任職,是護國大將軍夏博裕的親信。夏博裕,是夏星傑的父親。”
聽了木英瑜的話,蕭羽點點頭。
原來如此。
他就說夏星傑那麼狂妄囂張的人,就算報復自己,也是親力親為,怎會隨便與人合作。
感情這兩人是他夏家的兩條狗啊!
“蕭兄,小心,三天後的學首擂臺戰,那個黃毛肯定會對你不利。”
想到剛才蕭羽的表現,木英瑜驚喜之餘也有一絲擔心。
蕭羽回憶起學首擂臺戰的規則,點點頭。
一劍宗的學首擂臺戰需要學首先守擂,如果成功,就算學首不去挑戰核心弟子,宗門也會安排排名在核心弟子後五十名中的三人,以切磋的名義,同學首比試。
“我求之不得。”蕭羽平靜地說,“傲兄的仇,還沒報呢。”
天色漸晚,演武場的弟子們也漸漸散去。
蕭羽同木英瑜告別,然後和小胖子一起將傲兄送回他的房間。
檢查完傲雄的傷口,發現他並無大礙後,蕭羽便讓其安心養傷,和小胖子退了出去。
走出屋門,見四下無人,小胖子拉了拉蕭羽的衣袖,低聲道:“對了蕭兄,你那天給我的東西我調查出來了。”
“差點把這事忘了。”蕭羽這幾天一直沉迷修煉和煉丹,幾乎將令牌的事忘了。
小胖子表情有些怪異:“那個令牌是‘金寶賭坊’的貴賓牌。”
“‘金寶賭坊’貴賓牌?”蕭羽一愣,不明所以。
“金寶賭坊是炎陽城的最大賭坊。”小胖子一臉嫌棄的看著蕭羽,“我之前去炎陽城的時候,本來想進去耍耍,結果門都沒讓我進。”
“賭坊不是來者不拒嗎?”蕭羽好笑道。
“狗眼看人低唄,居然說小爺我窮!”小胖子一臉憤懣,“要不是之前碰上了賊人,偷了我錢包,小爺我還掏不出那五十兩銀子的入場券?”
蕭羽無視了小胖子的加戲,重點落在了那高達五十兩銀子的入場券上。
金寶賭坊作為炎陽城的第一大賭坊,入場券都要五十兩銀子,那貴賓牌豈不是更高?
那個于飛只是一個執法堂普通弟子,一個月的供奉不過二十兩銀子,怎能辦的起貴賓牌?
“對了,那個鑰匙也是金寶賭坊的嗎?”蕭羽追問。
“不,那個鑰匙屬於‘馭寶軒’,一個交易珍寶、幫武修儲藏珍寶的地方。”提到‘馭寶軒’,小胖子嘖嘖了嘴,“我就說怎麼看著眼熟呢,原來是‘馭寶軒’的東西!”
“‘馭寶軒’?好奇怪的名字。”蕭羽眉毛挑了挑。
“你可不要小看這‘馭寶軒’,他們的勢力大得驚人,整個南疆,遍佈他們的分殿,據說他們的背後,是一個專門靠法寶戰鬥的武修,雖然身體不夠強大,但是每一件天地武器都有毀天滅地的威力。”
“所以,東西放在那裡是十分保險了?”蕭羽心道,不知那于飛把什麼放在了‘馭寶軒’保管。
“那是當然,而且,巧得很,這炎陽城就有一家分堂,在城東。”小胖子得意地說。
“這倒是省了許多麻煩。”蕭羽眼睛一亮。
“不過,話說回來蕭兄,幫了你是不是得有點什麼回報啊?”小胖子露出猥瑣的笑容,“你有這貴賓牌,都不說帶兄弟去樂呵樂呵?”
蕭羽微笑道:“擇日不如撞日,咱們今晚就去,如何?”
三日後才是學首擂臺戰,那黃毛實力雖強,但他還不看在眼裡。
“得嘞!”小胖子捶了一下蕭羽胸口,“一會看本帥怎麼帶你贏錢。”
“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