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了,雖然還是跟大哥您的待遇比不了,可也能像其他男人那樣在家裡抬起頭了。”
杜少清:……(完了,被補刀了!男主——卒!)
“那什麼……為兄覺得,即便是咱們有身份和地位,也該大度些,你不如回去問問高陽,說不定她一心想跟你去呢?
而且你們成婚兩年了,也沒個孩子,你這次如果獨自一人出去,又該什麼時候回來呢?傳宗接代可耽誤不得。”
杜少清強撐著勸完最後一句,落荒而逃,他感覺自己被老實巴交的房二同學完虐了,體無完膚那種,還是看看夫人長樂公主那邊的戰果吧,說不定能說通高陽公主呢。
甚至現在杜少清都在懷疑,莫非自己記錯了?綠帽子王不是房二?那個出軌的公主不是高陽?不應該呀,又是民間謠言?
且不說杜少清這邊如何,再說領了另一半任務的謝老道。
杜少清只說是長安一個叫辯機的和尚,卻沒說長什麼樣,住哪裡?是哪個寺廟的,謝老道只好讓去道門找關係打聽了一番。
還別說,長安城還真的有這麼一號人物,而且還小有名氣。
根據道門的情報,辯機和尚年僅二十歲,卻天資聰慧長相不凡,師從大總持寺著名的薩婆多部學者道嶽和尚,出家五年卻在長安佛門已成了名人,世人傳說他的機變口才僅僅在玄奘法師之下,所以師父賜他法號辯機。
現如今在長安會昌寺掛單修行。
會昌寺十分好找,謝老道獨自一人換了一身衣服,不再穿道袍,簡單收拾一下就去了。
本想著找機會暗殺對方的就完了的,可沒想到這天會昌寺辯機和尚正在跟人講經?而且聽經人還不少,裡面甚至不光是平民,看衣著相貌,還有富貴人家,還有當官的存在。
謝老道犯愁了,眾目睽睽的,不好下手呀。
仔細看向那辯機和尚,嘿,當真是唇紅齒白相貌英俊,除了是個光頭看著有些異樣之外,這要是加上一頭黑髮,嘖嘖,活脫脫一副勾人的小白臉呀。
不對,不對不對!
謝老道仔細看去,沒頭髮似乎不是人家的缺點,沒頭髮也有沒頭髮看起來的意思,絲毫不影響對方的形象,甚至看起來更有得到高人氣質些。
還別說,聽經的觀眾裡面,可有不少女子聽眾呢,甚至有些的戴著面紗衣著華貴,看起來身份不一般的女子都有,這些人來聽經?呵呵,心思不純吧,那眼光為何盯著講經人一眨不眨呢?
“哼,生得一副好皮囊,內裡卻不是好東西,眉眼含春且精光外漏,很明顯元陽已失,作為一個少年出家之人,戒色乃是剃度之後就要遵守的,這和尚顯然有鬼。
而且仔細看去,臉上有薄薄的一層脂粉,這是在掩蓋自己氣血虛弱內裡虧空的蒼白臉色,呵呵,果然是你,少清真是神人,素不相識聽都沒聽過,就能算到是你,老道不及也。”謝老道一通腹議,已經給辯機判了死刑。
一直等到了兩個時辰講經結束,謝老道早已不耐,見到聽眾散去,辯機和尚在兩個普通僧人的攙扶下去往自己的靜室休息,老謝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隱在靜室一旁角落裡。
片刻之後普通僧人退下,只留下辯機一人,老謝正要推門進去作案,轉角路上傳來了腳步聲,讓他只能閃身撤回,重新藏了起來。
“大師,您休息了嗎?”
嗯?怎麼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謝老道詫異的瞄了一眼,這不是之前聽經的女子之一嗎?她也沒走?還單獨尋來?
靜室裡面傳來辯機虛弱的聲音,甚至還帶著一絲微不可查的欣喜,“是哪位女菩薩?失迎了,請進吧。”
女子自行推門進去,旋即立馬有回身關門,順手插住了門閂,緊接著房裡就傳來了一句帶著幽怨的笑聲:“怎麼?連奴家的聲音都聽不出了嗎?
嘿嘿,連你的那個小知客僧都認得奴家了,被我一句話打發走,現在可是隻有奴家一人,大師不準備度化奴家一番嗎?”
隨後靜室裡面就傳來了一陣不堪入耳之聲,謝老道在外面聽得目瞪口呆,這……這……這和尚好像是在白日、宣淫吧?也太大膽了些,就這樣的,還是高僧?還給人講經說法?
一時間老謝感覺自己的世界觀被屋裡的一對小年輕給重新整理了。
伸手入懷,取出一把短刀,謝老道難忍胸中怒火,起身就要破門而入砍死裡面兩人,還世間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