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扯遠了,扯遠了,我家夫人對我的好,可不止這些,你小孩子要學著點。”杜少清訕訕一笑,心說我白誘惑了?你的採集點在哪裡呢?你是不該羨慕嗎?
“原來公主還是不一樣的,早知道當初就跟陛下說說,讓給我換一個長樂公主這樣的多好……”房二嘀咕道。
杜少清臉色一黑,心說兄弟呀,要不是我知道你是個天然呆,你這麼當著我的面說我老婆,容易捱打知道不?
“其實吧,公主剛出皇宮的時候都是一個樣子的,關鍵看你娶進門之後的培養,你越是簡單粗暴,她就越是溫柔體貼百依百順,你想不想試試?”杜少清有些神秘道。
“啊?杜大哥,你不會在騙我吧?簡單粗暴?小弟有些下不了手,打壞了怎麼辦?”
得,這小老弟還是個好男人的胚子,真是單純的可愛,杜少清越看越喜歡。
“我說的簡單粗暴不是讓你打架,你……我該怎麼跟你說呢?青樓去過沒有?”杜少清苦口婆心的,竟然不知道怎麼解釋了,心說看來我也是個純潔的小白。
房遺愛弱弱道:“以前跟青蓮還有長孫衝一起去過,跟酒館沒什麼區別,他們老讓我喝酒,每次剛喝兩杯我就倒了,最後被他們抬出來。
後來長孫衝出事之後,爹爹嚴令不許去了,還讓我戒酒。”
聽這孩子介紹這麼多,杜少清算是聽明白了,在這個物慾橫流的大唐上流社會,能有這麼純潔一個頂層官二代留存著,真是太難得了,寫進史書都可以了。
“這樣吧房兄弟,我開服藥你回去熬了,晚飯後睡覺前服下,然後你去尋你家公主一起睡覺,對了,順便問一下,你們兩人晚上是睡一個床上吧?”
杜少清盤算著,大唐的駙馬娶親叫尚公主,似乎別的駙馬可沒自己這麼好的待遇,得問一問,如果倆人不睡一起,那這藥就白喝了。
房遺愛鬱悶道:“沒有,公主嫌棄我,半年沒讓我睡床了,現在我在偏房自己睡。”
“這就是了,還得哥哥我教你的簡單粗暴方式,你今晚這樣,睡前先喝藥,然後去找公主,如果有人攔著……
最後房門一關,就你小夫妻兩人,嘿嘿,接下來就如此這般……
一定要記住了,一定不能喝酒,滴酒不能沾!”
被杜少清這麼耳提面命一番,房遺愛懵懵懂懂,有些不信,但杜少清強調說這是治病良方,一樣不能少,如果這次錯過了,這病就治不好了,嚇得房遺愛都給寫下來說要熟記。
說來也是奇葩一朵,自從房遺愛娶了高陽公主之後吧,就搬出了房玄齡家,住進了皇帝給蓋的公主府,大唐駙馬,除了杜少清特例獨行以外,都是如此,所以才有大唐駙馬尚公主這麼一說。
據說就算跟公主晚上睡覺,那也要經過公主翻牌子准許的,要不然公主的丫鬟、奶孃之類的根本不讓進屋,所以大唐很多貴公子對尚公主做駙馬這件事很牴觸。
而在大唐時期,像房遺愛這樣的呆萌可是有前輩的,那就是李二手下的猛將,號稱薛大呆貨的薛萬徹,尚丹陽公主,也就是李二的妹妹,李淵的十五女。
史書記載原話是:‘萬徹蠢甚,公主羞,不與同席者數月。’
據說這個薛萬徹娶了公主,洞房晚上只知道傻坐著,公主因此負氣回了孃家,還是皇帝李二親自教導這個妹夫的,薛大呆貨的外號就這麼來的。
再說房遺愛這個小子,當初高陽公主嫁過來的時候,對於這麼魁梧的一個夫婿還是非常滿意的,可是不久之後就發現,原來是個呆笨的傢伙,中看不中用,所以也是氣得想回孃家。
這天晚上,房遺愛早早的吃過飯,自己親自熬藥,不知道為什麼,聞著這藥香,身體漸漸熱了起來。
等到將一副藥熬好整個喝下,房遺愛大步走向了公主的臥室,讓門口的四個丫鬟給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