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黃生財抬頭若有深意的看向了這個手下,這名號稱是黃生財最信任最得力的手下突然感覺整個房間變得有些涼了,是不是自己穿少了?
隨後黃生財移開目光搖了搖頭道:“不行,連續兩次有些老套了,而且這樣的話,連同饅頭的名聲也壞掉了,老爺我想要的是饅頭這隻下金蛋的雞,咱們不能把雞也殺了。
再想想別的辦法。”
那手下撓了撓頭,片刻之後好像是放棄了花費腦筋一樣開口說道:“掌櫃的,這事其實不麻煩,讓您的姐夫王縣丞來一趟,什麼事情都解決了,隨便給那小子安個罪名,他們杜家都吃不消了,到時候您想要什麼還會不到手嗎?”
黃生財沉默片刻,嘆氣道:“這話的確不假,可人家畢竟是縣丞,大忙人,總不能大事小事都讓人家出手吧。”
“這可不是小事,您不是說這饅頭是隻下金蛋的雞嗎?如果,您能在將來分縣丞幾個金蛋的話……”
杜少清偷聽著二人的陰謀,心中冷笑,還真是蠅營狗苟之輩,偷盜、威逼、強買不成,現在又想讓官府來欺壓?這都是一群什麼東西?
隨後他就沒心思偷聽了,想起自己夜探的目的,開始仔細在黃家檢視起來。
“奇怪了,難道是我猜錯了?沒有?不對,擄走的人一般不會這麼明顯的放在酒樓,或許在黃家其他產業也說不定。”
隨後杜少清又走遍了小鎮上黃家另外兩處產業,可都一無所獲,失望而歸的杜少清躺在床上無心睡眠,也許是自己猜錯了,不是黃生財擄走的,但他一定知道什麼別的訊息,呵呵,真是可笑,作為丈夫還不如一個外人知道的多,這個女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失望的回到家中躺在床上,杜少清思緒萬千。
“孃親,孃親,萱萱不要你走,你別走……”身邊的女兒又做噩夢了,杜少清心疼的在一旁輕輕拍著女兒哄她安睡。
另外一邊,皇宮裡面的公主同樣在夢中囈語,叫的全是女兒萱萱的名字,母親長孫皇后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滿是心疼卻也無法,女兒閉口不言,自己總不能再次逼問傷了女兒的心吧。
第二天的時候皮貨商胡老闆做完買賣回去了,帶著一批山貨回到了長安城中,沒回家就徑直先來到了長安東市一家有名的皮貨店,他也是這裡的老客戶了。
“李掌櫃,老胡我又來了,快來看看這批貨的成色,裡面還有一件上品呢,可是運氣。”
櫃檯上面的掌櫃笑著接過了東西說道:“哈哈,每次你胡老闆來都能給小店帶來驚喜,您可是我們的金主啊。”
“過獎過獎,在下不過是個行腳客商混口飯吃罷了。
哎,這光顧著趕路了,連口熱乎飯都沒吃上,說起來還真的餓了,您先看著,給清點一下,老規矩就行,我先吃點乾糧墊吧墊吧。”
說著話,胡老闆就從褡褳裡面取出了一個大白饅頭,就站在旁邊啃了起來。
說來也巧,這家店裡正好有兩位貴客在選皮貨,是一個年輕人陪著一箇中年貴婦,看樣子應該是母子,在母親挑選甄別皮貨的時候,這位年輕的公子閒來無事就四下裡看看。
正好聽到了胡老闆和劉掌櫃的對話,當他看到胡老闆掏出的白色吃食的時候就好奇了,更加讓他好奇的是,這是什麼東西?看那人吃的香甜,而且還能捏扁,是什麼美味嗎?實在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