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咋不理人呢?咋”邋遢大叔見尹自清不理會自己,也不在意,笑著坐到了他的旁邊。
尹自清攤開自己的掌心,握了握拳頭,感受剛剛那砸到陸家隨從臉龐的擊打感,心中莫名有些踏實的感覺。
變強,就可以做更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吧?
自己也會像那陸家一樣被人畏懼嗎?
舉起手掌,遮擋著天空的太陽,從指縫之間流露出的陽光讓尹自清的目光之中多了一些光彩。也許,等到那時就有自己的答案了吧。
但自己的身體,能撐到那時嗎?
一旁的邋遢大叔眯著眼睛看著尹自清微微翹起的嘴角,沒有再打擾他,只是靜靜地看著。
另一邊,陸家。
陸豐年趕到了家中,重重敲打著木門,裡面頓時傳來一道尖銳的聲音問道:“誰啊?沒個輕重?”
“給老子開門!”陸豐年放聲大喊道,現在連家中的奴才都如此長臉了?
木門立即開啟,身著布衣的婦女見到敲門之人是自家的少爺,頓時低下頭來,怯聲說道:“奴才該死,不知道是少爺......”
“滾!”
陸豐年怒罵一聲,沒再理會婦女,跨步走進大門,朝著大堂走去,按照約定,父親和高人此時便在大堂之中等著自己。
陸豐年臉色發黑,本來想著先訛一筆錢再回來讓高人通脈,沒想到自己這次倒是栽了個大跟頭。
快步走到大堂門前,堂內果然坐著兩個人,自己的父親正和一個身著紫衣的道士相談甚歡,站在堂門前,抬手做鞠說道:“孩兒晚歸,望父親懲罰。”
堂中的陸源見兒子回來,立即大聲小道招手示意陸豐年進來,他就這麼一個獨子,煞是疼愛,不然也不會惜重金聘請旁邊的那個紫衣道士來為他通脈,心中想著,陸源不禁瞟了一眼道士。
紫衣道士注意到了陸源的目光,略微一笑說道:“陸老爺,看來通脈之前,還得為小少爺療療傷啊。”
“療傷,此話怎講?”陸源聽到紫衣道士的話,心中疑惑,看向自己的兒子,發現陸豐年此時走路略微彎腰,而且面如土色,嘴唇有些發白。
陸源當即皺起了眉頭,低聲問道:“怎麼?發生了什麼事?”
這南城外圍,他陸源也算得上一號人物,憑藉這些年為上頭的人處理些不乾淨的事情,還有從下面搜刮油水,逐漸成立了陸家,莫非還有人不識相找他的麻煩?
陸豐年連忙拱手答道:“今日,孩兒去到王德彪的福聚客棧,遭到了一個小生的毆打。”說完,眼神閃過一絲陰鷙。
“王德彪?他哪來的膽子?那些跟隨的隨從呢?”得知兒子居然被別人毆打,陸源面色發黑,手指輕輕敲打著木椅。
“都被那小生打趴了。”
“一群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