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爺爺的事情呢?”
安晴這才知道安河的苦衷,不由得心中的哀怨減少了許多,然後轉而去問過於自己爺爺的事情,看著父親,希望從他口中聽到過於爺爺這件事情的解釋。
但是,讓安晴沒有想到的是,安河搖了搖頭,皺著眉說道:“過於你爺爺的那件事情,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
“將姚山父母用烈火燃燒獻祭和將姚山的臉皮活生生地剝下一半來。這些事情是的的確確有發生的,我親眼目睹。”
安河說完,迷惘地說道:“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究竟因為什麼,其實巫女獻祭的事情並不在少數,但是那一次的話,恰巧你的爺爺和姚山的父親正在爭奪武師的位置......”
安河沒有再接著繼續說下,只是低眉,神情複雜。
“一定是誤會的,他們肯定是誤會了爺爺......”安晴抱著安河安慰道,“爸爸,我相信你。”
“謝謝。”
懷中小棉襖的懷抱是那麼地溫暖,安河這才舒心地笑了起來,不再去想那些讓自己不悅的往事。
右邊那面黑鐵色的“高牆”的一直延伸下去,不知道究竟通往何處,倒是安河已經順著小道轉換了方向,踩踏過那枝葉搖晃之下的道路,很快就走出了這一片樹木茂密的林子。
河水的支流並沒有漫出這片林子,安晴從安河懷中走了下來,兩個人走過那熟悉的田野,也有幾個走得快些的漢子也揹著昏迷的男孩走了這裡,見到安河,立即招呼了一聲,“安武師,咱們也把這些傷員集中到醫務室裡面吧。”
“嗯,我回去帶些藥草,很快就會去找你們。”安河點頭應道,見那幾個人立即加快了速度趕路,腳步也不由得快了幾分。
安晴再一次地被抱了起來,因為那雙小短腿無論是怎樣努力地奔跑著也無法跟上安河的速度。
“爸爸,我們回去究竟是要帶些什麼藥草啊?”
“你外婆平時研製的那些藥草。”
“我可以也跟著進去那個屋子裡面嗎?”
安晴興奮地說道,自己每次看到外婆熬製那些藥草的時候就十分好奇究竟是什麼東西,但是,外婆和媽媽就是不肯自己進去那個放置藥草的屋子。
見到安河點了點頭,安晴立即兩眼冒星,無比期待。因為每次熬製藥草的氣味都特別地好聞,有一股特別的清香。
安河跑得飛快,四周的景物飛似地向後倒去。安晴被那迎面刮來的冷風弄得都睜不開眼睛來,只能閉上眼睛蜷縮在安河的懷中。
“到了。”安河將安晴放到地上,用手推開了那兩扇高大的紅漆門,上面鑲嵌著兩個銅製的虎首,口中叼著一個圓圓的銅圈,周邊還有著一些排列整齊的銅釘做裝飾。
推開大門便是一個方方正正的大院子,中間有著一臺石桌和四面圍繞著的石頭圓凳,而左邊則是一尊約莫一丈之高的圓鼎,漆黑無比,上面雕刻著各種奇特的圖案還有異獸珍寶的花紋,顯得很是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