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瑩有些虛弱的問道。
“來了一會兒了,得知你受傷後我就趕來了。”
閆先生示意柳瑩就這樣躺著不要坐起來,他關心的問道:“怎麼搞成這個樣子?”
“我追蹤到了坤泰,不過我一時不備被他給偷襲成功了。”
柳瑩說到這裡語氣有些憤怒,不過緊接著輕輕‘啊’了一聲,顯然扯著傷口了。
“行,我知道了,你安心的養傷,這一段什麼都不要管了,稍後我安排個人來照顧你。”
閆先生輕輕點頭:“放心,我不會放過坤泰的,你先休息一下。”
“閆叔……”
望著閆先生站起來準備離開,柳瑩突然喊道。
閆先生一愣:“怎麼了?還有別的事??”
“沒事,那坤泰您不用管,還是留給我吧。”
柳瑩壓下了心中的疑惑,她笑著說道:“我想親手報仇。”
“呵呵,這個你就別管了,交給我就行了,啊,聽話,好好養傷。”
閆先生望著柳瑩露出和藹的笑容:“這次你沒事是萬幸,否則你要出點什麼事讓閆叔可怎麼活呢。”
“我……”
柳瑩還想說什麼被閆先生給制止了:“好了,你現在還有些虛弱,別說話了,就這樣,呵呵。”
砰!
出了病房的閆先生臉上的笑容蕩然無存,他直接撥通了馬言的電話:“鷹眼那邊怎麼樣??”
馬言語氣無奈的說道:“鷹眼也出事了。”
閆先生聽得鷹眼出事後被氣樂了:“你別告訴我這又跟坤泰有關???”
馬言苦笑道:“是跟坤泰有關,本來鷹眼帶著人把坤泰的老婆孩子在機場給堵截住了,可是坤泰偷襲了他們,然後鷹眼帶著的人全部被幹掉了,不過坤泰還是跑了,黃蘭登去晚了一步……”
“等等。”
病房外的閆先生對於‘鷹眼’被殺並沒有什麼波動,‘鷹眼’是一個情報系統,同時也是一個組織,幾乎組織內的人都是以‘鷹眼’代號來稱,死一個鷹眼沒事,還有數百個鷹眼呢。
關鍵的是現場的情況。
剛剛馬言說跟坤泰有關他就被氣樂了,他覺得坤泰就像一隻泥鰍,自己早點把他捏死就好了,結果現在想捏死他的時候發現他太滑了,柳瑩被他打傷了不說,現在一隊鷹眼同樣被幹掉了。
不過馬言現在竟然又提到了黃蘭登。
“黃蘭登,怎麼又是黃蘭登??”
閆先生臉色恢復了平靜:“你剛剛還說監控都壞掉了,也就是說死無對證了,那麼怎麼證明是黃蘭登是無辜的?這件事有沒有可能是黃蘭登背後報復??”
“可能性不大。”
聽得閆先生的懷疑馬言暗自苦笑,他知道閆先生的多疑又出來了,當初就因為閆先生的多疑柳超直接被摘了心臟,這件事同樣讓馬言心裡有些不好受,他可以說是看著柳超與柳瑩長大的,當年馬言還被柳雲龍救過命,每每想起這件事馬言都心口疼。
柳雲龍的事馬言並不知道,等他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而且閆先生做了承諾那就是柳超、柳瑩他會拿親生孩子來撫養,可後來就因為柳超私下一句:“我覺得父親的死有疑點”就把柳超給滅了。
其實柳超這句話馬言是知道的,柳超無非就是懷念自己的父親罷了,由始至終柳超都沒有懷疑過閆先生,甚至在柳超的心中閆先生已經是父親了,結果就是這麼一個父親可以在懷疑的時候毫不留情的摘了柳超的心臟。
這件事馬言同樣是事後才知道,甚至說閆先生還想瞞著馬言,也恰恰因為這件事馬言徹底的對閆先生不再信任了,他明白說不定什麼時候閆先生對自己起疑心的話同樣會毫不留情的殺了自己。
有些心灰意冷的馬言想過離開,可最終還是留了下來,他只想盡最大的可能保護柳瑩。
好在如今的柳瑩已經獨當一面了,而且閆先生老了,再加上信佛終究少了一些陰冷了,可不要覺得信佛就少殺戮之心了。
這不,坤泰那事做的多絕?
現在一聽黃蘭登一直出現在現場後,閆先生的疑心病就又犯了:“怎麼沒有可能?一次是巧合,兩次是巧合,那麼多次就不是巧合了,不過黃蘭登暫時不用管他,讓鷹眼全部出動,我要在兩個小時後見到坤泰,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