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青笑著打趣說道:“我還以為你今天不回來了呢。”
“別鬧,我是那樣的人嗎?”
張虎說到這也知道大家不信,所以他苦笑道:“我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妹紙過的這麼苦。”
接下來張虎則是說了一下情況。
林振東突然一愣:“你說她的父親是什麼病?”
“白血病啊,而且據她說,她父親已經吃了三年藥了,結果本來有兩套房子,現在全賣了,租在一個老小區裡。”
張虎彷彿是見了新興事物一樣:“我是今天才知道原來這個格列寧的藥這麼貴,快4萬一瓶的藥,基本上只能吃一個月,一個月4萬,這一年就是48萬,乖乖,這誰也吃不起啊。”
汪遠也是有點吃驚:“這他媽的是燒錢啊。”
“確實燒錢,據白穎說,她家以前算是中產了,生活條件也很不錯,可是現在卻是已經苦苦支撐了,她是魔都音樂學院的,本來是想要當一個老師,然後教人音樂的,但是。”
張虎嘆一聲:“都是讓錢鬧的,她只能想著到酒吧駐唱賺下外快,白天就在學校當老師。”
確實不易。
但是平青還是勸道:“你可憐她我們理解,你想追她也隨意,但是你丫的去找酒吧要錢有點太沖動了吧,那個酒吧一看就是背後有人撐腰。”
“你不會以為我真的這麼傻缺吧。”
張虎卻是搖頭說道:“我問了白穎了,好像工資就4000塊,我差不多和家裡要點零花錢就夠了,然後我再給她不就是了。”
沉默幾秒,汪遠則是豎起拇指說道:“論泡妹紙,還是你高。”
次日,三人一起把平青送到了火車站。
“保重。”
“老大,旗開得勝。”
“等你回來。”
……
平青望著三人笑罵道:“又不是生離死別,你們搞的這麼煽情幹嘛。”
比較瀟灑的平青一揮手:“走啦!”
結果轉過去的平青則是擦了一下眼角,哭的很慘。
張虎、汪遠、林振東注著平青雲進了站,這時汪遠因為要面試,所以就先走了,因為張虎想再去酒吧一躺,所以就拉著林振東去了。
“不是,你既然都想好了,幹嘛還去酒吧?”
林振東有些不解。
“做戲要做全套啊。”
張虎則是笑呵呵的說道:“走吧,先陪我去那轉一圈,反正他們白天不營業,咱就溜達一下。”
得,反正林振東現在也沒事,就陪張虎溜達一下。
到了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一輛寶馬車,從車上下來一箇中年人,然後張亮從副駕駛上下來了。
望著那中年人,林振東有點發呆。
這。
太巧了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