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漣漪當下披著蓑衣向歐陽冥的院中走去。
屋內,他微微向前彎身,不知在桌子上擺‘弄’著什麼。
修長而白皙的手指在桌上輕輕劃過,青絲垂落在‘胸’前,看著那近乎完美的側面,莫漣漪當下來了興致:“血綢,你不是有雙巧手嗎?那就給他剪了側影好了。”
血綢從鼻孔哼哼:“我的巧手是用來握劍的,不是來擺‘弄’那些‘女’孩子的玩意了。再者,一個人長的那麼膚若凝脂,還真是……”
“你明明就是嫉妒!”莫漣漪毫不留情地打住了血綢的繼續抨擊,當下邁著大步走上前去:“歐陽兄!”
歐陽冥回眸,一張‘精’致的笑顏驟然出現在眼前,遠遠望著,卻似一隻白‘色’的狸貓般,‘精’巧的可愛。
歐陽冥當下輕笑著上前,幫莫漣漪解下蓑衣,眸中有著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柔情。
“我方才仔細的研究了一下,覺得你說的方法很可行。現在……”歐陽冥當下向外望去,見依舊大雨滂沱,眸中更多了幾分信心:“現在,就可以開始了。”
莫漣漪頷首,看了血綢一眼,血綢立刻上前,將一個黑‘色’的包袱從披風下拿出,擺放在了桌子上。
歐陽冥走上前去,開啟那包袱,裡面卻是出現在許多包粉末。
“這就是你和我說的寒毒?”
“嗯,寒毒草若是吸入體內,就像是對‘花’粉過敏的人吸入了‘花’粉,會全身痛癢難耐。只是,不同的是,我將這些寒毒草磨成了粉末,裡面並‘混’入了我致毒的血液,只要將這些粉末從城牆灑下,粉末就會被大雨衝散,隨風飄‘蕩’,流向山谷各處。只要吸入體內,那麼人的五臟六腑都會被凍住,不消片刻就會窒息而死。”
莫漣漪的聲音輕盈,若似閻王的催命符般,帶著絲絲的‘誘’‘惑’,讓人甘願沉‘迷’期間。
“這種寒毒草後院有許多,我近儘快讓人摘取,都碾成這種‘藥’粉。”歐陽冥接著道。
“好,現在就讓人將這些‘藥’粉從高空灑下吧,
切記讓他們不要接觸到。”
隨後,莫漣漪便坐在屋內與歐陽冥品茗下棋了。
血綢見二人老神自在,起初還有些擔憂,不多時,三路子便興奮異常的跑來,鞋子都跑掉了也顧不上去撿:“首領,首領!那群變態全都退到山谷裡去了。”
“只是退走還不行,繼續灑毒粉,加大力度,務必讓他們把屍體留下!”說著,莫漣漪捏了塊糕點,轉瞬之間,歐陽冥的棋子卻是已將她的後路堵得死死的。
莫漣漪當下迅速嚥下糕點:“歐陽兄,你怎麼能趁著我說話的空偷偷的下棋子呢?這樣可不厚道。”
說著,頗為“厚道”的將棋子收回,並將歐陽冥的黑棋還給了他。
歐陽冥只是寵溺笑笑,並不在意:“好,那你重新下。”
莫漣漪當下咬著棋子,絞盡腦汁地瞅著,幾乎將那棋盤都給看穿了,看是沒將手中的棋子落下。
血綢見狀,當下將剝好的堅果遞給了莫漣漪,只是遞過去的時候,莫漣漪卻沒接住,那堅果便掉在了棋盤上的某處。
莫漣漪眸光大亮,當下拿起那堅果放到口中,手中的棋子也一併落下,後自鳴得意:“承讓,承讓了……”
歐陽冥輕笑,一顆棋子落定,後看著莫漣漪更是笑的古怪。
莫漣漪心生狐疑,低眸望去,卻見歐陽冥再次將她的棋子給團團位置,當下看向自己剛下的最後一枚棋子,似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湊近了看去,才發現那棋子下落之後卻是把自己的位置都給堵死了。
“血綢!”莫漣漪近乎咬牙切齒,看向血綢的眸中蹦迪著火‘花’。
血綢一本委屈:“我真的,只是掉了一顆堅果而已,你輸了,真的與我無關!”
“你掉哪裡不好,偏偏要掉那裡!”話落,驟然‘抽’出白秋練,狠狠向血綢‘抽’去。
一時間,屋子裡一陣‘雞’飛狗跳,歐陽冥見狀,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當下似隨意道:“前些日子一位長老前去崑山,有位道長送了她一株千年的人參果。‘藥’‘性’太大了,一直都人能駕馭,所以便一直放著呢。”
莫漣漪驟然‘抽’回白秋練,當下從桌子上跳了下去,笑靨如‘花’地走到了歐
陽冥面前:“能夠駕馭這種聖物的,你眼前就有一位啊。”
歐陽冥輕笑:“已經送到你的住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