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不行了!放棄啦!”
六花又一次自暴自棄地坐在了地上,那雙充滿怨念的眼神不停地在面前的石頭上游離著,自剛才開始她使出了渾身解數也無法將這個石頭移動半分,著實讓她有些氣餒。
這塊詭異的石頭彷彿有著什麼特別的力量似的,總能在她發力的規避她的著力點,以至於每一次她都是有勁沒處使。
三四次嘗試下來,除了讓石頭裸露的部分更多了一些之外,什麼都沒有改變。
&naster,試試這個DEATH!”
凸守不知道從哪裡招找來的一根粗樹枝,看起來是可以作為撬棍來使用。
“幹得好!凸守!”
看到工具的六花眼前一亮,本已經放棄的心再次躍動起來。
“呀——!”
六花發出了嬌氣十足威勢缺缺的喊聲,抓住樹枝對著石頭和地面的縫隙就是戳了下去,結果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石頭好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硬生生向下偏移了一下,將那縫隙填滿。
樹枝直接撞在了堅硬的石頭上,把六花的手臂震得發麻,她淚汪汪地直覺得委屈不已。
就在這時,空中突然傳來了一陣嘲諷意味十足的笑聲。
“哈哈哈——真是愚蠢的地上人呢,並沒有比那名居的血脈,居然也妄圖拔出地上的要石。”
“是誰?”
六花和凸守左右望去這裡附近都只有她們兩個人而已,陌生的第三人之聲恍若驚悚片裡的鏡頭一樣,給了她們一種莫名的壓力。
就在她們心驚不已的時候,那聲音又一次響起了,還是那般的傲慢。
“有幸得以拜見本小姐,卻連方向都搞不清的笨蛋,居然一天之內就遇到兩隻嗎?哼,真是愚蠢,仰望天吧!”
“!!”
這一次六花和凸守總算是根據提示找對了方向,那是在空中,神社屋簷的至高點,優雅地端坐在那之上的迷之少女。
藍色的長直髮好似瀑布一樣披下,深紅色的雙眼猶如璀璨的寶石,頭戴著的黑色小禮帽上裝有桃子和桃樹葉的飾品。
明明季節已是深秋,但她仍然穿著清爽的短袖上衣,粉色的雙層長裙迎著風盪漾,七彩虹色的極光飾品在其上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長筒皮靴並不能將那粉色的肌膚全部覆蓋,搖擺在空氣中的雙腿透著青春的氣息。
“你,你是......誰啊?”
“問得好!”
迷之少女以一個輕快到不科學的姿勢從坐姿變成了站姿,立於那短短的屋簷之上,不禁讓人擔心她會不會因為站不穩而摔下來。
“本小姐正是非想非非想天之女(注),名承比那名居,此身為天子是也!跪伏吧!地上人們!”
“......啊?”
六花和凸守同步地發出了一陣疑惑的聲音,兩人對視一眼,皆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滿滿不解。
她們隱約能夠感覺到對方這是在自我介紹,可問題在於她們無論如何都無法用正經的方式去理解那些話的內容。
既然無法用正常的方法理解,那也就是說——
主僕二人再次確認過對方眼中的意思,能夠出現在特異點的人,那只有......
“哼哼,原來如此,天子嗎?”
轉變了模式的六花一手撫上自己的邪王真眼,表現出了與年齡不符的沉穩:“這麼說來的話,你是神明的走狗嗎?”
“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