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意思?”
“在我擔任死神以來,四季大人絕對沒有誤判過,但是在那之前......”
“繼續說啊。”
欲言又止的小町在武也的再三催促下還是開口了:
“四季大人是從很久以前就擔任地獄裁判長的,這件事也是她告訴我的,在很久以前,她曾經下達了判決將一個純白的靈魂投入了地獄的最深處。”
“純白......也就是指無罪的意思嗎?”
“誰知道呢。”
攤攤手錶示自己也不清楚,小町的目光漸漸飄遠:
“那已經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具體的情況誰也說不清,再說那時候我還不是死神呢,不,那個時候我到底誕生了沒有都不清楚......”
“好吧。”
武也隨意地結束了這個話題,本就是隨口一問,他也沒有多想什麼,畢竟人家怎麼判決想想和他也沒有半毛錢關係......就算有也是幾十年以後的事情了。
河上的一切還是被迷霧籠罩,但是武也卻已經可以依稀看見前方岸邊的輪廓,只不過就在這快要達到彼岸的前夕,船突然停下了。
武也疑惑地抬起頭,發現是小町主動放下了船槳。
“小町?”
“說起來,差點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啊。”
“嗯?”
不解的武也皺起眉頭看著小町把伸手了她自己胸前的一對......喂!你這傢伙在什麼幹什麼啊!
只見小町以一種非常不雅,或者說一種非常糟糕的姿勢從胸前掏出了一個被深色的布匹包裹的東西。
“給你。”
“欸?”
還沒從小町剛才引人浮想聯翩的動作中緩過神,武也下意識地伸手接住了小町丟過來的東西。
“這是什麼?”
“不知道。”
小町很正經地搖頭,然後解釋道:
“這是以前四季大人交給我的,說是讓我交給一個‘既沒有死去,但也不能算活著’的人,這個說的就是現在的武也你吧?”
“呃......”
武也有些啞然,確實,因為遭遇奇怪的走馬燈而來到彼岸的他,是不能算作死掉,但也不能說是活著。
於是在小町預設的目光中,武也把外層的深色布匹揭開,只見一把精緻的湯勺靜靜地躺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