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的古道上,一輛華麗的馬車在行進,而一旁的侍衛卻都是神峻異常,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們的身手不凡,而這些人的統領騎在一頭駿馬之上,身材魁梧身配重劍,雖然在看似在馬上騎行,但是卻將古道旁的細微之處盡收眼底。
華麗的馬車內,春芸在一旁為陸凡斟酒,而這壇酒卻是一罈極好的養生藥酒,此次外出‘巡遊’特意從道無極那裡借過來的,,而馬車之中除了兩人外,還有一人便是殷蘭。
殷蘭取下面紗,喝了數杯藥酒,便已經面如桃花,眼若秋波,覺得酒力微酣,便不再飲。道:“君帥,難得有雅興讓殷蘭作陪,小酢遊歷城郊。”
“唉,我看你著實不凡,在凡塵的俗世必不會是你的久居之地,那神仙般的修行之地才是你的歸處。這凡塵的一些煩心事,你也不屑於參與其中,有你在側飲酒都不會太過孤獨。”陸凡說完又飲了一杯。
許久了沒有飲酒了,陸凡一直不敢將自己置於不清醒的境。
但是近兩年,陸凡心中太多的苦悶,無人可以訴說,也不能訴說。
想要放肆的醉一番,但是到了郊外,真個喝起酒來,陸凡卻還是不能真的盡情一醉,還是得留著一絲清醒,不能真的放開心懷。
看著窗簾外的的情景,陸凡忘的一陣出神,已經許久看不到的哀愁憂慮盡顯在眉頭。
“君帥,當初您不嫌棄我出身貧賤,如今我才能有今日,我殷蘭豈會負你。只要君帥你一聲令下,即便是死,我也不會猶豫···”殷蘭似乎藉著酒勁說出了不符平日性格的話,與那往日飄逸出塵的性格迥然不同。
陸凡揮了揮手,阻止殷蘭繼續說下去,半晌才大著舌頭道:“你天資如此的好,是我生平僅見,短短數年你的修為已經不下於我,水系咒術更是爐火純青,跨出先天的那步對你來說也是一念之間。是我耽擱你的修行了,怎可還能讓你再過多的付出。你該踏入修真界,這也是我的願景。”
這一刻,陸凡似乎回到了多年前,眼中留露著對那片世界的嚮往。
“君帥,你既然滯留在先天之境,因為有所流連。殷蘭亦是如此···”就在這一刻,殷蘭突然不說話,單手掐起了法訣,一條水流凝聚而成,正要激射而出。
但是與此同時,那隱藏在暗處的生命氣機越來越弱,消失殆盡。
陸凡轉過憂鬱的面龐,眼神異常的深邃,望著殷蘭道:“你這等肖小,自出城時便尾隨,我本不想打擾今日的興致,大開殺戒!但是既然要殺,也該是由我來,這凡間的因果你沾染的越少,以後的修煉途中會少很多的因果···”
說著陸凡不再看殷蘭,而是拍拍在一旁聽得出神的春芸道:“再斟一杯!”
回過神的春芸,再斟酒的同時,再看著殷蘭的目光略有不同。
而殷蘭看著陸凡對春芸親近的舉動,眼中異彩連連,心中卻是想到:你將我引入修真界,我與你的因果已經種下。這因果不可能斬斷,我也不願斬斷的。
“君帥,這是我閒暇時抄的兵家經書,您看看是否有所長進,還請斧正啊。”陸凡看著連連點頭,雖然沒有什麼新奇但是這一書法看著卻是極為的賞心悅目。
對於書法陸凡總是極為欣賞,所看過的書法法中殷蘭的書法總是別具一格。
但是半晌才道:“以後若要謄抄還是謄抄心經,那樣或許或多或少對你的心境提升有好處。”
半月後,草原上塔姆部落在北國軍隊的協助下,接過了草原上的管轄權,而將數萬戰俘都押運到了北國境內,翻過雪山高地,到達北國境時,已經只剩三萬,活下來的人不足七成。
最終這批俘虜被送到了戰場上的前線,只有少部分被放在了奴隸市場上買賣,陸離陪著新婚的妻子在草原上統領草原上的萬餘守軍。
陸穎在帝國東部行省,與扶桑國計程車兵形成了對峙,雖然在兵力處於劣勢,但是憑藉著騎兵的優勢處於絕對的上風。而在天上陸凡派遣的天軍在數量上絕對的碾壓扶桑國。
但是陸穎卻沒有將東部行省的諸域收回,只因陸凡的一句話:時機未到。
而陸穎在東部行省多次行軍都是過天城外圍行省而不入,遠離帝都這個是非之地。
直到陸蒙帶著強弓勁弩一路南下,所到之處諸侯街望風而逃,不敢正面交鋒,而由於陸蒙行軍較晚,且距北國較近,所以北國天軍,神威火炮都配備到陸蒙諸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