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帝都,已經越發的不成樣子了,皇親貴胄都憑藉實力將帝都搞得烏煙瘴氣。”陸凡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啊,要是所有的大臣都能跟您想的一樣該多好,帝都也該太平許多。”
“前些日子,天城的巡防軍的統領已經被換去守城門了,禁軍中的金吾衛,黑甲衛的統領都是剛上任的,前統領都已經卸甲歸田了。在這裡我沒有人脈,沒有可用的力量,難立住跟腳,想做的事都沒辦法去做。”陸凡說道
“可是您可是朝廷重臣,一等公爵啊”春芸不解道。
“如今真龍天子不說年幼與否,單是少帝少君就不一定意見能否統一,而如今除了原有在帝都的京官有權利,幾大元帥就屬羽王的實力最大,諸多元帥除卻戰軍,遲煒,路有一手中還有天城附近的兵力力量,其他的元帥雖說不是空架子,但也沒什麼兩樣。這也是為什麼此次比武的人才對於剛進帝都的外地官員的重要性。”
“從以前安排的眼線傳來的訊息來看,您的出境現在很是不妙,以後可能一直處於有名無實的閒職。”春芸將得到的情報說與陸凡聽。
“越是閒職,那麼離鬥爭漩渦就越遠,反而相較起來安全點。”陸凡無所謂的說道。
“隨我們一同來到帝都的侍衛,除了四百人以府兵的名義入了帝都,其餘的已經在天城之外各自做些營生,秘密的駐紮了下來。不過現在雖然沒有政要前來拜訪,但是最近倒是有不少商人送了些錢財,意欲拜會陸帥。”現如今陸凡的身邊只有春芸和陸凡,以至於陸凡如今對陸凡的稱呼隨意和了起來。
“帝都,天下的商人都匯聚於此,富甲天下之人比比皆是,就算陸家在這也不過是逐鹿之一。既然他們想去分一杯羹,我當然不能阻止,他們既然願意送禮,我又裝什麼清高呢?有時候朝局還要受到商賈界的影響了,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也說不定。”陸凡對春芸說道。
“我們原本就長途跋涉進入帝都,雖然侍衛不缺,但是奴婢僕人太少了,但是又怕買來的人不可靠,不知道這麼辦了。”春芸將這重要的問題讓陸凡決定。
“初來帝都,一切的生活用度都要和一般的元帥相差無幾,不能讓人覺得故作清高,也不能讓人以為太過張揚,中庸之道在乎均衡。我看僕人奴婢就從奴隸市場上購買就可以了,而讓從北方來的隨從管理他們便可。”
想來他們不會想到堂堂的朝之重臣會直接從低賤的奴隸市場上買僕人,而放著別人送來的美女侍從而不要呢。
就在此刻路中間一輛華麗的馬車疾馳而來,陸凡與春芸急忙撇在路旁,一旁大為光火侍衛見到陸凡並無不悅神色,才沒有追去攔下馬車。
逛完了以前熟悉的大街小巷,已經傍晚時分,陸凡才和春芸緩緩回到府上,府前已經停下了數駕馬車,皆是豪華無比,門前的端持彩禮僕人無數。
剛一到門口,見過陸凡的僕人,已經驚慌的告訴了各自的主人。
原本帝都的京官就不怎麼瞧得起外地官,即使是身居高位。
可是今天的的帝都已經風起雲湧,不是當初那般太平,帝都的京官雖不至於仰人鼻息,但是也沒有了以往的跋扈。
“陸帥回來了!”
“陸公回來了!”
“陸帥回來了!”
·····
一時間,各自華麗馬車上得主人也都各自下了馬車,前來與陸凡寒暄,而下午在街上疾馳的馬車也在這其中,此人正是兵部郎將。
戶部,刑部,吏部的大人也都前來寒暄,亮明身份。雖然此次攜前來賠罪,但是卻無一例外的要求陸凡為他們的孩子解去冰封。
這使得陸凡頗為不爽,因為此等冰封之術,一般的高手早可將其融化,何況面前的幾位修為並不低。
無論如何這一下午的時間,這寒冰也該被破除了。
不過這到不全怪這些大人,因為這些紈絝子弟何時被這般冰凍過,以至於已經凍得渾身麻木,以為除了被冰凍以外,還被施了什麼異術,才有了這一幕。
這一晚,過了很久陸凡才送走了這幫大人。
春去秋來,時光荏苒,一個春暖花開的季節就這樣去了又來。
不知不覺間,已然過去了一年。
這一年間,陸凡在朝局上,一直是人微言輕,只是時不時地主持些有名無實的活動,基本上就是在圍繞禮部的各項事宜打轉,而陸凡也更是絕了,時常到各家學院‘視察’。
而視察物件也多是各院校的美麗女生,為此諸多大臣對陸凡的評價並無其他,只是有著男人的通病,好色。
只是遠在北方兩位元帥夫人,時常派人前來‘慰問’夫君,二兩年間,北方諸域再無戰事,一切欣欣向榮,官富民足。
這讓人更加覺得陸凡能有今天,不是他的功勞,而是有能人輔佐之。
這兩年間,除了一些偏遠地方蒸蒸日上,帝都卻是更加的亂了,朝堂上因為各自黨爭而被牽連的公侯將軍多達十餘人,或革職,或廢為庶民,更有甚者丟掉性命,因此而被誅連得多達近萬人。
而如今的親王郡王也都成了逍遙快活的閒人,整天不回封地,不問朝堂,只有重大的慶祝活動時才會出席,朝堂上也只有羽王,祁王還在朝堂。
八大元帥中遲煒元帥,因率兵平叛,途中感染疾疫而暴斃,而苗易元帥臨陣受命,前去平叛,最終大獲全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