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即使沒結盟,若是帝都的政令與我不利,想必你也會為我伸出援手。但若是往復如此,想必你也不一定會再為之!如今我們若私以為盟,想必各自出力也會多一份,而這次的見面如此重要,別人來我也放心不過。”
兩人又相互商量了許久,直到拍賣會端出了聖藥朱果,春芸來到陸凡身旁問道:“這朱果還拍不拍下來?”
原來這次前來拍賣行,只是借拍得朱果為由,與衛若璋見面,而朱果只是一個因由幌子,陸凡右手微微一揮道:“拍下!”
衛若璋道:“此次拍賣的朱果的銀兩便由我出了,這裡也不是久留之地不就先走了!”
說完便轉身離開,只留下了兩個帶有銀兩的侍從。
天色漸晚,陸凡和春芸走在回府的路上,一旁的侍衛侍衛拿著今天拍的的物件,還有拍來的那一美女,只是如今已經被置放在車上。
陸凡身著貂裘大衣,慢慢的走在街道上,認識的人知道這是一片疆域的實際掌管者,不知道的人只是以為是一個頗有實力的貴族。
就在此刻,巷子裡發生了械鬥的響聲,突然一道黑光閃現,一個黑影向陸凡襲來,春芸身形剛動,便被陸凡拉了回來。
陸凡道:“這等小毛賊你就不必去了,如今保護我的人那麼多,若是還能讓此等小賊得逞,那他們也沒有保護的必要了,我們的時間可不是天天來對付這種毛賊的。”
春芸停下了腳步,在一旁點頭看著暗處一道劍光閃過,見那黑影逼退,這時一旁的護衛已經將雙手安在刀柄之上,隨時準備將刺客斬於刀下。片刻黑暗之中又恢復了平靜,就像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只有空氣中的血腥味記錄了這一刻發生的事。
“主人,這已經是最近的第三次刺殺了,到底是什麼人,竟敢這麼大膽?”春芸跟著陸凡的步伐問道,這麼多年陸凡雖然說過多次,但是春運卻一直稱呼陸凡主人。
“這一年多我可謂是異軍突起,有一個原本默默無名的將軍,變成稱霸一方的諸侯,那些原本早已稱霸一方的官吏大員自是心有不甘,邪念叢生,雖然各處西北這偌大的疆域也難免有些異己。”陸凡毫無顧忌的在路上跟春芸說道。
“那為什麼不會是周邊的勢力所為,亦或者是帝都派來的?”春運又問道。
“其他地方的人有的或許有些想法,但是如今能將觸角伸向東北這片疆域的依我看來也就那一兩個,其他的在這亂世自顧尚且不能,那還能這般?”陸凡戲像是在回答春芸,卻又像是對自己發問。
轉而又道:“而那些地方傳回的訊息,也並沒有要對我不利。不過那裡的內應可能還是太少了。”
“主人,這片疆域如今貿易人流如此頻繁,那些心懷叵測之人想要混進來,我們計程車兵也是沒有辦法全部查出。”春芸憂心忡忡道。
“這邊的經濟還是要振興,這樣百姓才能過上好日子。既然無法杜絕別人的眼線,那隻好多在別人那安插多些眼線。”陸凡說道。
“我最近看了一個故事,說一個和尚原本只是修習小道,求得自身的超有,但是後來卻皈依佛門。行菩薩道,救眾生。只是每次都是有代價的,或以自己的雙目換的別人的重見光明,或以己病換的別人的康復。主人的道是不是就是這個道··”
“我可沒有那般的胸懷,春芸,你最近看的書多偏向佛理。不過天下之道莫不如是,有陰皆有陽,有舍才有得,大成若缺,大盈若衝,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天下之事沒有什麼相同,但是卻也沒有什麼不同,都在道之下而已···”
“主人我不懂,如果這樣那我與主人所做的,還有其他人所做的,豈不是都一樣?”春芸緊跟陸凡,與其並肩而行。
“我只是隨意一說,其實我自己也是禪不透的。道是同一個道,但道之一字卻又芸括眾生,誰又能說得明白,也許佛是道,禪是道,惡是道,道亦是道。誰能說得清···”陸凡道。
“心中無彩畫,彩畫無中心···”突然身後傳來這一聲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