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將真氣凝於雙掌,驀地向地面壓下,頓時風雪狂飛,周圍的氣溫急劇下降。
原本澆在木板上的水立刻結成了寒冰,飛起的雪花又蓋在了冰上,無奈火勢太猛,陸凡只得再次施法,一起江水再次冰封,往互幾次才將大火熄滅。
這幾次幾乎耗盡了陸凡的內力,幾乎脫力,也顧不得些許,只是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喘著氣,不停地咳嗽。
一旁的陸嵐怔怔的看著這一切,半天才道:“沒想到!你如今倒是這般厲害了,只是你為什麼要這般賣力”
轉而又說道:“這火是我剛才放的,不是都說殺人放火天。幹嘛還要費力滅火?”
陸凡臉色慘白,一邊不住的咳嗽,一邊瞪著陸嵐。
突然喉嚨一熱,卻又將這股炙熱咽將下去,但還是咳出了點血絲,只是經了一夜的苦戰,本就滿身血汙,倒是看不出什麼。
半天陸凡才喘息過來,道:“你即可渡過江,讓軍隊在江邊集結,選些精銳順鐵索快速過來,將那鐵索修復,重新連上,再將木板鋪上,天黑之前一定要讓軍隊全部渡過河來。”
陸嵐這時才明白陸凡為什麼要滅火,原來軍隊要過這條江了,不再在對岸駐紮了。
點了點頭,囑咐陸凡自己小心,便縱身離開。
陸嵐剛一離開,陸凡便噴出了一口淤血,這時臉色才恢復血色。
陸凡艱難的挪步進入有些燒焦的棧道,便開始打坐冥想,努力讓自己快速回復。
太陽西沉,血染殘陽,陸凡慢慢的睜開了雙眼,現在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不知何時,軍隊已經開拔到圖門江的這邊,軍隊已經安營紮寨,炊煙升起。
棧道外被圍得水洩不通,親兵衛士一共近百人,陸凡看著索橋已經架好,晃晃悠悠的橫亙在江面之上。
看來自己所領軍人的效率還是很好地,陸凡裝過身,正要前往軍營駐紮處,卻正好看見郡主正從那邊走來。
一旁的親兵稟道:“上午時分,郡主就來慰勞將士們。橋搭好後,殿下也是從橋上透過的,見將軍在療傷,便在一邊等待沒有打擾。剛才去視察軍營,而且郡主帶來了大批的庫中的軍備··”
見到郡主,陸凡恭身道:“殿下!”
“昨夜,城外一役,你打得十分的好,打出了帝國的風采。你手下的的能人驍將可是不少,那個林粟可是十分了得啊”郡主讚歎道。
“謝郡主誇讚!我等西征就是為帝國驅除賊敵”陸凡謙虛道。
“將軍不必謙虛,我定會為將軍和諸將士請功。”郡主官腔話說完,與陸凡兩人慢慢的走到一側道:“此次我在臨時將周邊的府兵抽出五百編入你的營中,為你補充兵力。帝君聖諭已下,以後若是兵力不足時,在原有的編制可自行酌情招兵。”
陸凡明白郡主的意思,可以擴充兵員。
陸凡的編制最多可有一萬五千餘人,但是當下最為緊要的卻是糧草補給等問題。
“此役,你不僅為帝國立威,也為我立了威。如今格勒托克成外一片狼藉額,還得收拾。我期望不久我能夠在落月國都為你慶功。”郡主有些激動地的說道。
“末將定不辱使命!”陸凡朗聲道
“好了,不多說了,等你的捷報了。”說完拿起一溫溫的皮囊,喝了一口酒扔給了陸凡。
轉而郡主又對陸凡道:“我在營中看見了兩隻狗,但卻沒有看到那隻羽狼,我可是想念它緊得很。”
遠遠躲開不知藏在何處的羽狼突然感到一陣寒顫。
同時又對陸凡嫣然一笑道:“素知將軍你怕妻,但是有些時候,還是應當挺起男子的胸膛。”
說完便乘雪鶽離去,只是留下一臉尷尬的陸凡在原地。
陸凡知道郡主可能看到了,承影在陸嵐的手中,心中有些不快。
認為對其有些不敬,陸凡也只能報以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