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何人又將那隱形的花魁請來,只是陸凡已經生了退意。又接過東西兩閣花魁的敬酒,幾杯酒下肚,陸凡已經醉眼朦朧道:“玉瑛讓你們前來解解圍,你們還來灌我,當真是可惡。”
“將軍,我可是剛琢磨出‘之’一字的幾種新的寫法,您就不想看看。”
陸凡隨手端過酒杯一飲而盡,道:“下次再看··吧”
“南北兩閣如今正在伺候那個老道和您的父親呢。”女子略帶不滿的說道。
陸凡點了點頭道:“今晚你們在此開懷暢飲,我先走了。”說完陸凡不顧眾人便離開了。
柳炎玉瑛轉身向一旁一圈將軍遞了個眼神,便也轉身離開了,這裡有數個將軍也是火紅色的頭髮。
隨著兩位最高將領的離開,這裡的氣氛頓時達到了**,眾將領都放開了手腳,有些不勝酒力的將軍也準備離開了。
陸凡與柳炎玉瑛的馬車已經在路上等待了。
而一旁諸將的將領也排在兩輛馬車的後面。
看著兩輛馬車的駛離,幾位主將才返身回去。
馬車上陸凡實在是睜不開眼,躺在了她懷裡,枕在腿上嗅著身上的香味,進入夢鄉。
睡夢中隱隱覺得有人在撫摸自己的臉,是那般的輕柔,宛若微風拂面,幽若楊柳飄絮,輕不可絕。
次日,日上三竿,陸凡慢慢的爬起床來,只覺得渾身憊懶,身上酸漲的難受,也不知陸凡的酒性到底是隨了誰。
安麗雅在一旁伺候陸凡起床,陸凡卻是不允,自己穿著洗漱起來。
不一會,陸凡看見案上有幾張薄紙,開啟一看卻是幾個字,或遒勁有力,或靈動灑脫,或婉轉渾厚,每個字都有不同的感覺,但是它們卻都是‘之’之一字的寫法。
將薄紙輕輕地放在案上,陸凡微微一笑,暗自想道:“這殷蘭果然是才女,每每總能寫出一個字的不同寫法,筆勁路數感覺,就連寫法都有所不同”
說起來倒也是巧,這樂坊陸凡去過不少,而安麗雅所經營樂坊,陸凡也只有這一家來過,樂坊的女子美麗自是不必多說,四閣花魁更是不必多言,但是唯有這殷蘭,陸凡對其有愛惜的感覺。
要說相貌,四閣花魁個個不比她長得差,但是就是那種難言的氣質讓陸凡欽佩。
從殷蘭的書法中陸凡竟能磨練自己的心性,這也是陸凡願意和這風塵女子親近的原因。
也是這原因,殷蘭成了這裡隱形的花魁,雖是花魁,但是卻已不是樂坊的樂姬的身份,而是這樂坊的實際的管理者,直接受命於安麗雅。
平日中殷蘭總是戴著面紗,別人想一睹芳容,也是見不得,如今她的風頭都隱隱高過四閣花魁,只是她並時常出現,倒也並未真的蓋過那四位。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陸凡如今就是常從這平凡的人的事情中有所感,有所悟。
如今陸凡覺得自己的心性已經徹底的將體內的邪氣壓制住了。
若無意外這體內的邪氣是不會再爆發了,不僅是陸凡的心性,就是修為也是急速攀升,雖然陸凡如今修為任在先天境界的巔峰,但是若陸凡解開給自己所加持的封印,會立刻攀升兩個境界。
不過屆時陸凡也就不能在管理世俗間的爭鬥了。
“夫君,你是不是特別喜歡這個殷蘭?”安麗雅在一旁柔聲問道。
陸凡點了點頭,卻道:“我所謂的喜歡,是另外一種,心性極佳,若踏入修煉界一定能有所成就!”
“夫君是想將殷蘭引入修真界,做她的引路人?”安麗雅訝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