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里孤雲,清遊漸遠,故人何處?寒窗夢裡,猶記經行舊時路。
寒風蕭瑟,但奔流不止,望著有些渾濁的滾滾江水,水氣雖重的看不見前方,但是陸凡卻知道對面正是落月,也是這些叛軍的家。
看著岸邊的三根鐵索,兩高一低,其中兩根已經明顯的有些磨損,可能這正是按兩邊的住民貨物互通有無的唯一之路。
長久以來跨過這寬闊的門圖江,砍斷的哪一根和剩下的一根新的鐵索,想來應當是最近才裝上的。
不知江的的對面有無重兵把守,如果貿然順著幾根光禿禿鐵索過去,勢必會吃敵人的虧,那些年輕的飛騎卻也不再陸凡就這麼看著。
聽說圖們江寬達兩公里,而此處較窄,故而水流激盪洶湧,但是應當也有一公里寬。
陸凡到一旁撿了幾個枯柳枝和巨螺殼。
陸凡縱身一躍,跳入了江水之中,踏著翻滾的浪花相對岸渡去,在空中換氣之時,身子驟然一沉,陸凡將手中的枯枝螺子顆扔進水中,藉著短暫的浮力,走水皮而過。
如此以往,三個呼吸間,陸凡便度過了河岸,對岸竟是石礁,高高的石壁上空無一人,但是陸凡感覺應該不會如此簡單。
凌空一個轉身,承影刺入石壁內,手握劍柄凌空懸掛在崖壁上,閉目探查了一番後才確定,果然沒有重兵把守,只有幾十人個普通的人氣息在一側。
沒有木板鋪設的鐵索,是很難過軍隊。
翻身陸凡躲進一旁,看著一旁簡易的棧道旁放著堆積如山的長板,都是經過桐油浸泡過,堅硬異常。
只聽得一人在棧道內道:“不知道,將軍他們攻下了格勒托克成沒有,這已經一夜了。”
“不要在這裡囉嗦了,再去看看索道!”一人在一旁說道。
“剛看過沒多久,那有什麼的可看的···”一人說著往江邊走來,遠遠往空曠的江邊看了一眼,模模糊糊的看的不太真切。
便轉身在一旁,脫褲子撒起尿來。
陸凡剛要行動,忽的感覺身後有異樣,鐵索輕微的顫動起來,不一會一個模糊的人影,腳踏鐵索飛馳而來。
待到近前原來是陸嵐。
陸嵐眼看就要到達對面,忽的鐵索之下一道黑影一閃而過,不待自己反抗,便被挾到一旁的石林裡。
定睛一看,卻原來是陸凡,剛要開口說話,卻被陸凡捂住了嘴,作出禁聲的手勢。
棧道內,忽的看著一個身材玲瓏有致的身穿軟甲女將軍走進來,正在插科打諢的一眾士兵,正欲開口問話。
卻不料對方已然先動起手來··
陸凡在棧道外,看著大搖大擺的陸嵐,走了進去。陸凡的心中隱隱的升起一絲怒氣,沒有一次她能聽自己的,總是這麼自以為傲。
這也只有在面對這些普通士兵,如是那些修煉日久的高手,她的行為只怕是九死一生!
聽著棧道內的打鬥聲,陸凡卻是有些無奈,自己手中的武器承影,現在已然成了陸嵐的武器了。
而她的原本使用的戰搗卻給了自己。
聽著時不時的,便有刀劍碎裂的聲音,這幾人定然是她的試刀的人。
陸凡站在外面就是防有人逃脫,將逃出棧外的斬殺擊斃。
只是並沒有人能逃出陸嵐的刀下,唯有飲恨九泉。
忽的,棧道和棧道外的長板著起火來,由於棧道和長板的木頭都是浸過油,沾火就著。
火勢瞬間便變得難以控制!
陸凡奪門而入,只見陸嵐正緩步向外走來,見她並沒有事,這才安下心。
突然陸凡想起一旁的用於鋪索橋的長板也著火了,陸凡快步來到江邊,手掐法訣道:“雲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煙流水!”
青光一現,忽的江面一條水柱宛如蛟龍,旋轉而上,長達近十米,盤旋到火勢的上空,一股腦的澆了下去,但卻並不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