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也可以看到很多義軍兵丁丟下兵器逃往城中。
這時候,三名家丁一邊砍殺,一邊衝到張強身邊,“大人,準備好了。”
張強點點頭,扭頭大喊一聲,“退,退到城牆上,關閉城門。”
張強狼狽的爬上第二道城牆,城門在幾番廝殺以後,勉強關閉,後面的百姓不顧生死的用青石和麻袋堵住了城門。
張強抽出腰間的短火銃,瞄準一個衝的最急的紅甲擺牙精銳,“嘭”開了一槍,那個紅甲擺牙,怒目圓睜,不可置信的捂著胸口倒下。
“點火”張強高喊一聲。
此時清軍連上衝上城牆的已經大約有萬餘人,第二道城牆的壓力大增,很多地方都有蒙古八旗勇猛的殺了上來,在上面肆虐。
義軍兵丁幾乎崩潰的抵抗住了他們的衝擊。
一刻鐘,堅持了一刻鐘,清軍都幾乎在第二道城牆上站住了腳,突然,第一道城牆處十步遠的地方,猛地冒出一道道火龍,夾雜許多猛烈的爆炸。
清軍許多士兵都飛上了天,要不就是在火中打滾,很多第一道城牆上的清軍站立不穩,被震下城牆,發出慘烈的叫聲,再多的人捂住耳朵,跌倒在地上,慘叫,打滾,吐血。
一道道火龍沿著城牆爬上去,燒的他們四處亂爬。
哭爹喊娘。
第二道城牆也被這種猛烈的爆炸震動的牆磚紛紛落下,幾個地方都被震塌了口子,震裂,歪歪扭扭的,將很多清軍架設的梯子別倒,清軍從梯子上跌下去,雖然第二道城牆不高,下面還有其他的清軍準備攀爬,可突然的劇烈爆炸,和大火,還是使得很多清軍扭傷,跌傷,嚇破了膽,很是慌亂。
尤海波乘機帶著義軍兵丁反擊,衝下城牆,將那些沒有被波及的清軍往外趕,清軍丟盔棄甲,狼狽的衝向城門和城牆缺口,互相踩踏,死傷無數。
張強手中的義軍兵丁也乘機反擊,收復了第二道胸牆,又用火槍兵打了幾輪齊射,清軍除了受傷的,被俘的,全部退盡。
張強一屁股坐在地上,旁邊的護衛,將他架起來,託上第二道城牆。
“轟隆隆,”敵人的大炮再次轟擊第一道城牆。
一刻鐘以後,尤海波跑過來,“陛下這次消滅敵人大約七千由於,活捉三千多人,已經押到後面,其中有一百多敵人棉甲女真,三十多個紅甲,五個白甲擺牙。”
“我們傷亡?”張強關心的是這個。
“三千,另外還有兩千傷兵,七百被嚇破膽的,臣已經將他們關押在縣衙。”
“其他地方呢?”張強問道。
“西門已經收復,東門也收復了,抓住了五六個通敵的鄉紳和他們的家將一百多人,另外又從流民中集結了七百多四十五歲以上的老人,由末將的家丁帶領巡視全城,穩定城中。”
“我們現在可用兵力有多少?”張強望著第一道城牆沉聲問道。
尤海波道:“不到四千,第二道城牆上放兩千,大人你親領五百多,其中三十火槍手,二百二十火銃手,槍勇五十,護衛二十,刀牌手三十,其他雜兵一百一十,另有新徵集民壯六十多人。”
“朱大人領軍八百,防守西門,精銳家丁一百八十,其他皆為雜兵。”
“周大人,領兵三百,防守東門,同時修復第二道城牆,以及修築後面向府衙的工事。”
“另外還有其他的義軍軍將領兵七百,在第一道城牆上防守城牆。”
“魏大人領軍一百,三百健婦,五百老人,青年四百,正在修建縣衙和府衙的防守工事。”
張強指著正門通往府衙的街道道:“如果第二道城牆失守,你領軍堅守這條街道,將剩餘的火藥和徵集的柴草,油料,全部弄到街道兩邊的房子裡面,我們再來一次火燒女真韃子的壯舉。”
尤海波皺了皺眉頭道:“陛下,韃子不會那麼蠢吧,上兩次當?”
張強深呼了一口氣,“到時候,他們就會又昏頭了,我不敢保證他們會不會中計,可萬一成功了呢?”
尤海波喜上眉頭,“萬一成功了,那又將重創敵軍,起碼讓敵軍怒火中燒,不管不顧的攻城,那麼我們放在府衙和縣衙前面山丘上的火炮就會給敵人以重創,敵軍不死個一兩萬人,是不會罷休的,如果這次成功了,敵人即使想要乘機拿下我們,也得考慮一下,我們是不是會再次給他們造成巨大的傷害,敵人計程車氣一定會低下,我們起碼可以帶更多的敵人陪葬。”
“嗯,”張強咬著牙,“就是我們死,也不會讓敵人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