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老人家慧眼如炬。”雲風不得不坦白,“豐谷有一件練功仙衣,是那東西的作用我才有今日的成就。”
將目前的功力全推到仙衣上,是當前唯一能解釋得通的說法。畢竟之前無人藉助仙衣成功過,仙衣的神期效果就可以隨便他編。可風險極大,萬一老者覬覦仙衣而殺人奪寶呢?
他在賭,賭這兩位老者不至於為了一件仙衣而奪人性命。換個時間,他絕對會賭輸。他哪裡知道這兩位自號二仙卻被別人稱為二魔的老者,殺人如麻。不高興時,別說還有一件仙衣為由頭,就是沒有任何理由,也是照殺不誤。
雲風的天生感應能力幫了他,二老此時還真沒有殺心。一個是近些年隨著年齡的增大,心性有所改變。再就是非常想收雲風為徒。
老倆口對視一眼,面露驚色,柳勇道:“這到是聽說過,那東西也算是馳名已久。但那東西有問題呀,聽說凡是使過用的人,全部神魂崩潰而死。你是說你靠它練成了內功,怎麼可能?”
手一伸,抓住雲風的手腕,元氣瞬間在雲風全身遊走了一遍,發現其全身大小經脈無一不寬厚通暢,“居然是真的。你膽子也太大了吧。”他哪知道雲風是被逼的。
這兩位居然知道天門南支的仙衣讓雲風驚詫不已。還馳名已久,根據豐谷的記憶,除了天門南支的弟子,幾乎沒人知道吧。難道這兩人也是天門南支的魔頭?
二老沒留心雲風的震驚,劉三辮也探視一遍,眼裡不由泛出一絲淚光,“娃娃,你怎麼熬過來的。”
二老並非天門南支弟子,但卻有一定的關係。當初那件仙衣在謀個範圍內引起不小的轟動,導致了激烈的爭奪。二老礙於情面倒是沒有參與,可對其中的故事卻瞭然於心。
後來聽說它是一個笑話。看似能一勞永逸,卻解決不了加諸神魂的痛苦。不少不服氣而敢於嘗試的剛烈堅毅之輩,得到的結局都是一樣,死翹翹,典型的中看不中用。
“呵呵,忍忍也就過去了。就是時間長了一點,估計持續了一年多吧。當然,若沒有靈石乳的話,我也是堅持不下來的。”雲風說得全是實話,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
兩位老人聞言,相顧駭然,說得輕鬆,那種摧殘靈魂的苦痛,折磨死多少以性情堅韌知名的狠辣人物,豈是那麼好忍的,而且一痛就是一年多。
不管什麼年齡。女人的情感總會柔弱一些,劉三辮摸著雲風的頭,說出一句讓雲風一呆的話,“我可憐的徒兒,苦了你了。”
“欸~,這個······,老奶奶,您是不是弄錯了,我好象不是您的徒弟吧?”害怕老人翻臉,雲風說得很是心虛。
兩個老人心有靈犀,一應一和地耍起了無賴,
“怎麼不是?”
“你昨天都承認了。”
“雲家商隊可以作證。”
“你想不認賬?”
“那可不行,習武之人,一諾千金,豈可言而無信。”
“你難道看不起我們的功夫?”
“天下無敵不好說,但八十年來,勝過我倆的我還沒遇到過。”
“難道厭惡我們的名聲?”
“做我們的徒弟有什麼不好?學功夫跟名聲有什麼關係?”
“就是,不管在哪,你只要說是我們的徒弟,誰敢不給幾分面子?”······
“等一下,等一下,”雲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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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得頭痛不已,連連打躬作揖,“老人家,昨天的誤會我應該解釋清楚了。再說,拜師是件很鄭重的大事,不好太草率。您看,您二位不瞭解我,我也不瞭解您們,更不關名聲的事。您二位是不是再考慮一下?”
老頭一下蹦了起來,“你的意思是,你真沒聽說過我們?”
雲風嚇了一跳,奇怪地問:“您的意思是您二位很有名,我應該知道?”
三人都是一臉的詫異,劉三辮說:“娃兒,你家在哪,家中長輩可有武者?”
提到家人,雲風不由黯然神傷,“沒有。”不管是作為高長風、高遠風,還是雲風,他是真的沒有親人了。當然是此時他還不知道作為雲風,生身父親還在。
劉三辮,“那~,家中還有何人?”
“沒有了,一個都沒有了。”雲風鬱郁答道。
二老再次大眼瞪小眼,天意乎?緣分乎?劉三辮溫柔地攬過雲風,也不管自己的雜遝,忘了雲風的意願,“好徒兒,從今天起就有了,我們就是你的家人。”如若讓人看見兇名赫赫的‘鬼鞭’劉三辮今日的柔情,恐怕會驚落一地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