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確定,沈葆放心了。頓時就失去了陪麻桑傻子繼續逛街的興趣,拱手告辭。
麻桑嘰哩哇啦不知道說些什麼。沈葆也不管,只當是麻桑跟他道別。
沈葆一走,麻桑冷笑出聲,“這就不耐煩了。”他的聲帶因為經脈的恢復而恢復,不過語音還是比較模糊,畢竟十幾年沒正常說過一句話。
對於雲風,他是真心感激,等若賜予了他第二次生命,使他從未覺得生命經是如此美好。今日看到沈葆的意外出現和神態,讓他對雲風的分析也進一步確信了,道家很多人都不希望他真正活過來。今日之所以上街,那是在為雲風打掩護。不然雲風一進天師府,他就消失了,道家肯定懷疑雲風將他帶走了,不緝拿雲風才怪。
這一天,張師道和孔開平又坐在仙鶴酒樓上。
張師道說:“孔兄除了仙鶴城,還想有利何處?我可以傳書東州各國給以方便。”
張師道的話意孔開平懂,無非就是說雲風已經走了,你要想對付他,還請趕緊。在東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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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道家不好公然出手。
孔開平道:“那位龍王去了何處,張兄應該瞭如指掌吧?”
張師道頜首,“那是當然,昨天一夜竟然走了五百里地。了不起,了不起啊。我不是說雲風,是說他那些衛隊。基本上都是普通武者,一夜之間竟然能跑那麼遠。”
孔開平道:“急著回去找柳勇劉三辮保命嘛,敢跑得慢嗎?五百里,豈不是快要到漢國邊境了?張兄可否傳······?”
啪。孔開平的話還未說完,張師道就豁然起身,一拍桌子,“我終於知道哪裡不對了。孔兄,對不起,貧道還有點事。”又一次將孔開平一個人丟在,匆匆忙忙地走了。走了幾步,突然又跑了回來,“孔兄,雲風此時已接近吳國邊境。對了,有人告訴我,法教的烏烈出現在了永國。”說完有頭無尾的話,就急匆匆出門而去。
孔開平也是一驚,雲風如果急於回國找柳勇劉三辮治病,應該是向西去漢國,走東江水路回去才是,怎麼會向東去吳國呢?那豈不是離天龍國越來越遠。
不管張師道隱瞞了什麼,孔開平也不能放任雲風離開,“來人,趕緊請鍾博士他們分頭去追雲風。再傳書永國書院,將雲風地行蹤告知烏烈。”
鶴鳴山,沈葆聽到張師道的稟報,也是大感怪異,“雲風和麻桑都突然如此反常,難道雲風治好了麻桑?這怎麼可能呢?
走,跟我一起去向天師稟報。”
在暗處,有人看著沈葆和張師道神色匆匆,不斷地冷笑。鶴鳴山因此驚動了不少人,可是也想不通到底是怎麼回事。最後決定,明天由大真人滕晟再去天師府一探究竟。
等到鶴鳴山眾人徹底安定下來,有兩道黑影輕車熟路地悄悄潛入了鶴鳴山深處,所有的機關都毫無反應,連一些靈獸都毫無異常。
第二天,鶴鳴山正常天亮,道人們正常開始了一天的日常生活。
忽然,有人驚恐地尖叫,“殺人啦,寶庫這邊殺人啊。”驚恐的聲音劃破了清晨的寧靜,人們紛紛湧向道家寶庫。
等到花山飛掠而至時,看到寶庫大門還是關閉的,但從門內滲出大量紫黑色的血液。可血液的變色程度,應該慘案發生在昨晚四更天左右。
花山一掌轟開大門,裡面的場景讓人觸目驚心,在寶庫值守的一位中階修士,數位低階修士,十幾位靈士,全都躺在血泊之中。但卻沒有激烈戰鬥的痕跡,似乎都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人出其不意地擊殺的。寶庫中大量的珍寶,自然是不翼而飛。
花山怒吼,“來人吶,查!給我查!這絕對是內奸而非外賊所為。”外人想避過重重關卡機關闖到這裡已經不可思議,還能騙開寶庫大門將裡面的修士無聲無息地擊殺,完全沒有可能。
鶴鳴山一片混亂,人人自危。
沈葆張師道也是震驚不已,實在是想不通何人能如此神通廣大做下如此驚天大案,除非是教中高層。
“嗯?”張師道打了一個冷顫,顫聲對沈葆說:“殿主,有沒有可能······?”
沈葆也是一呆,又搖了搖頭,“一個行將就木的老朽,可能嗎?”
不管可不可能,既然想到了,該說還是要說的。沈葆靠近七竅生煙的花山,悄悄傳念。
花山臉色大變,也不說話,直接飛身而起,朝山下仙鶴城飛去。
滕晟莫名所以,用詢問的眼色看著沈葆。
沈葆招了招手,跟著飛身而起,朝花山追去。
滕晟和張師道立即一起縱身跟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