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起回頭看著高喊且慢的佛家佛陀。
雲風還是一副謙和的笑,“這位大師有什麼見教?”
佛陀雙掌合十產雲風行了一禮,“雲王,我教上次前來青龍城的使者,居然被喪心病狂之徒虐殺與徽州道上,你不覺得應該給我教一個交代嗎?”
雲風輕笑道:“跟我全然無關,我為什麼要給你一個交代?”
佛陀道:“跟雲王是否有關暫且不說,第一,他們是出使青龍城而被害的,第二,有人指正是你幹爺爺柳勇所為。
老納也不為難你,請將柳勇交給我帶回天雷寺。放心,不會把他怎麼樣,我教崇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是帶他回去面壁幾年,感化他一身的殺孽。”
“哈哈哈哈。”雲風放聲大笑,“說得真好聽,我是不是該感念佛祖慈悲呢?大師,您是神嗎?人間誰是佛,誰是魔,都由你來下定論?
爺爺,他們想將你感化成佛,你說呢?”
柳勇不屑地說:“還是讓我先來感化感化這光頭吧。”柳勇根本不屑爭辯佛家使者之死跟自己無關,因為爭辯也沒用。他說是你殺的,就可以找出無數證人來說是。柳勇一袖一揮。嗖,那位佛家佛陀不由自主地被強勁的狂風掛起,遠遠拋入潛江之中。
“修士高階!”很多人同聲驚呼。柳勇在修士中階時就橫行天下,而今進階高階,那豈不是更無所顧忌了?
儒家禮學博士宓軼踏前一步,“雲王,天下事逃不過一個理字。你如此胡作非為,是想與全天下為敵嗎?”
雲風冷笑,“我不欲與任何人為敵,但也不怕任何想視我為敵者。”有了姬芷親自來請他擔任雪蓮教教主,青龍山在雲風心中的地位已經不那麼重要了。保得住自己要守,這裡可是三大域交界之地,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可實在是守不住,那就撤去雪域唄。而今擁有的實力,他可以強硬應對。人該軟的時候可以軟,但誰不喜歡硬啊。
道家外事殿殿主沈葆道:“雲王,你幹爺爺進階高階修士看來給了你不少底氣,可你應該清除,九教各家可都不知一位高階修士。”
雲風回道:“沈殿主所言甚是。我知道你們各教今日都來了不少人馬,但高階修士有嗎?天聖教倒是曾派出高階修士來我青龍城,我左等右等,一直沒等到。呵呵,高階修士是恐怕不屑於踏足我這塊賤地。”
威脅之意已經十分明顯,想動手的話可要考慮清楚,你們的高階修士來了嗎?沒來的話,最好安分點。我敢殺天聖教的修士,未必不敢殺你們。
宓軼和沈葆互視一眼,將目光轉向其他各教的使者。讓他們意外的是,其他各教的使者竟然若無其事,像是在看戲一樣。
雪蓮教因為歷言的關係站到雲風一邊這好理解,可其他各教呢,尤其是天聖教,他們可是跟雲風有死仇的啊。
其實天聖教最仇視的還真不是雲風,首當其衝的應該是儒家。儒教比佛道的影響力還大,各州遵奉儒教的都不少,尤其是各大皇朝和王國的高層,因為儒家有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說法。天聖教想成為天下第一教,或者想控制整個天下,首先就必須打敗儒教。
其次,比起雲風,天聖教更為仇視雲家。雲風不過是雲家推出來的一個實驗品,是一顆棋子。雲風今日的一切,都是雲家在背後搞的鬼。跟大多數人一樣天聖教不相信雲風有能力全殲天聖教的大軍,即使柳勇晉級了高階修士。沒看到那劉三辮還是中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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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戴了意念縮放器的緣故)憑柳勇一個剛進階的七階修士,殺得了天聖教包括高階在內的那麼多修士?鬼都不信。
天聖教懷疑雲家還暗藏了實力,當然也可能是儒家或道家在背後搞鬼。無論怎麼說,都算不到雲風頭上。所以雲風願意拿出驅動鐵甲船的機動器械,天聖教就借坡下驢地接受了。當然,跟雲風暫不計較,還有全面的考慮,但今日他們是不會協同佛道儒威逼雲風了。
搶了雲風對青龍城的控制權,對天聖教沒有什麼實際利益。一兩條街道的價值,在俗事或許很值錢,但對於修士來說,值一枚紅晶嗎?
詭谷教在這種場合一直都難得開腔。何況現在,雲風身邊站著的一位新面孔,那是名叫孫彬亮的詭谷教弟子。孫彬亮將幫雲風謀劃國策。詭谷教很怪,他們自己從來不願走上前臺,更喜歡運籌帷幄。不是說他們沒權欲,他們也想控制天下,但他們的控制跟別人不一樣。有人說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只要征服男人。詭谷教只想征服那些帝王,讓帝王對他們言聽計從就滿足了。
更詭異的是,他們可以有弟子幫助這家,也可以有弟子幫助那家,哪怕這兩家是處於一種敵對狀態。他們弟子之間的勝負心,是透過輔助的國家來實現的。似乎他們喜歡將各國甚至整個天下當作一盤大棋來玩。
雲風對此當然是瞭解過,所以毫不顧慮地聘請了一位詭谷教的軍師,也就是新來的這位孫彬亮。
墨家肯定是不參與的,起初聯絡的時候墨家就置身事外。
雪蓮教更不用說,那是站在雲風一邊的。
法教太遠,在青龍城沒利益可言,這次來的是後楚和以為年輕人。如是有人去詢問姓名的話,當知道他叫韓斯,正是姬芷跟雲風提起的法教教子。可此時扮作後楚的跟班,還化了妝。
雲風瞥了韓斯一眼,有所估計,因為韓斯隱藏功力的術法,也來源與天門,所以瞞不過雲風的感知。
僅剩一個巫教,不管站在那邊都於是無補,所以巫教的外事長老車誼乾脆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