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風第一時間欣喜地去抱皇甫承懷裡的小寶寶。皇甫承嚇得連連後退。小寶寶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雲風訕訕,起身去擁抱高虎。
高虎大吼一聲,“你誰呀你是?”
“啊。”雲風這次醒悟,哭笑不得,“我們進去說吧。不過門封死了,只能跳進去。”周圍還有云瀚的隨員,不好隨便亂說。
雲風先跳上院牆,等待眾人跳進院子裡。高虎若不是看到羅玉雪和院子周圍有幾個侍衛曾經在高遠風身邊見過,是絕對不會相信這個陌生人的。
文成德先躍進院中,立即如臨大敵,因為他看到了一位修士,雲瀚。文成德並不認識雲瀚。
雲瀚掃了文成德一眼,沒有理會,飛上躍上院牆,看到高虎等人,長嘆一口氣,徹底相信了雲風所說的融魂之事,對雲風道:“你們故舊先親熱吧,我們擇時再細談。”鬱鬱寡歡地飛身而去。
雲家家主,中階修士,從小院中飛身而出,這下又把眾人震暈了。他們中有些人在燕域是見過雲瀚的。
文成德快速地遊走一圈,確認無人,在躍上院牆,朝拓跋嵩點點頭。
雲風笑道:“文老,這麼多年您老怎麼一點進步都沒有,而且身體似乎越來越差了呢?”
文成德懷疑地看著雲風,沒有說話。
眾人紛紛躍進院子裡,但侍衛們想跟進來的時候,卻被歷言攔住了。侍衛們正要抗爭,文成德搖搖頭,示意侍衛稍安勿躁。院子裡沒其他人,對拓跋嵩等人構不成威脅。只有雲風一人,他以為自己的控靈期功力足以控制住場面。跟身為修士的歷言硬來,那是找死的節奏。
等到侍衛之外的眾人都到了院子裡,雲風躍下院牆,“來來,大家放開神識,我們神識共振。”
高虎甕聲甕氣地說:“憑什麼聽你的。”
雲風笑道:“我是你風哥,你不聽我的聽誰的?”
高虎撓頭,“風哥,不是吧,你才幾歲?”
雲風沒好氣地說:“所以喊你放開神識呀,這不是給你證明嗎?你們應該收到了傳書。書信上不是說了,高遠風此後叫雲風嗎?”
高虎道:“是收到了,可不知為什麼改名?改名就算了,連相貌都改是怎麼回事?”這些人並非天門弟子,也沒接觸過高階修士,自然是不知道奪舍之類的。即使知道,也不可能認為有那可能。若是可以一直奪舍,某人豈不是可以永生不死?所以民間是不信的。高層也儘量不讓民間知道,不然這世界就亂了套。
雲風無奈地說:“所以我要跟你們神識共振嘛。大家的神識一交融,不就什麼都明白了?單憑言語,任我說得天花亂墜,你們也未必相信不是。”
高虎吼道:“來就來。”其他人卻還是有所疑慮。要知道神識共振是必須雙方都沒一點顧慮的。
雲風氣笑了,“虎子,搞得像上刑場一樣。既然其他人還有顧慮,我們兩個先來。”
神識一放籠罩高虎。高虎也大膽地放出自己的神識,任由雲風去調頻。跟高遠風共振時,都是由高遠風調頻的。
眾人及期待又緊張的看著二人,尤其是拓跋蘭馨。手緊緊地抓住腰間的寶劍,準備一旦雲風對高虎不利,她就衝上去營救自己丈夫。
很小的一會兒,高虎忽然向上一撲,使勁地抱住雲風,喊叫聲中帶著一點哭音,“風哥,真實風哥。你好可憐啊。”
雲風氣得也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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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虎子,你混賬,快收回神識。”還在神識共振中,高虎的亂動和激動,很可能會讓他的神魂受傷。
高虎倒是第一時間收回了神識,可抱著雲風不放,兩人在地上打滾。高虎抑制不住,狼嚎一樣哭了出來,“哇嗚,風哥,風哥,我想死你了。”
雲風開始還隨便他發洩,可這傢伙一直在打滾,氣得雲風直跳,“憨貨,你這不是想死我了,是想我死。你想壓死我呀。去去,壓你家蘭馨公主去。”
“噗嗤。”皇甫承等人笑了起來,聽到憨貨二字,基本上都相信了面前這個陌生人真的可能是高遠風。這可是高遠風對高虎的專有稱呼。除了高遠風之外,燕域其他人誰敢稱呼高大將軍是憨貨。
雲風掙開高虎,走向眼神急切的皇甫承等人,“現在可以神識共振了嗎?”
皇甫承使盡點頭。
眾人一起放開神識,由雲風主導神識共振。不一會,小院裡響起男人驚喜的吼叫聲和女人撕心裂肺的嚎啕聲。三個小傢伙清脆高亢的哭聲,第一時間加入多重奏。他們是被嚇哭的。對拓跋家忠心耿耿的老頭文成德也在一旁感概萬千。都不容易啊!
雲風費盡力氣,才好不容易讓眾人平靜下來。眾人突然不哭了,三個小傢伙也就不哭了,瞪著靈動的大眼睛,好奇地四下打量,不知這些大人們在玩什麼把戲。
雲風一一緊緊擁抱,連女性也不避忌。大家很快轉哭為笑,是被小傢伙逗笑的。雲風擁抱夏怡心、皇甫承和祝遠湘時,他們的孩子死勁拉扯雲風的衣服不準雲風抱他們的孃親。拉扯不開就拳打腳踢。夏怡心的孩子快五歲了,皇甫承和祝遠湘的孩子也有兩歲了。
激動半天之後,大家終於可以敘敘話了。沒有板凳,都席地而坐。往事不用再提,一番神識共振,彼此什麼都知道了。正是因為三個小傢伙,高虎這群人才走在羅玉雪等人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