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適的熟人,當然是法教不會太注重,又能為自己聯絡上雲家高層的人。這個熟人不是別人,正是雲柔,嫁給許克木的雲柔。
高遠風佯裝低頭疾行,似乎是一不小心撞上了雲柔。
雲柔被撞得一個趔趄,驚撥出聲。旁邊的許克木勃然大怒,罵高遠風走路不長眼。
高遠風嬉皮笑臉地調笑,“喲呵,小白臉你是從孃胎出來就沒漱過口,還是你娘將你生進了茅坑,嘴巴的味道可真不咋滴。哎呀呀,花骨朵般的小娘子,長得可真水靈。小白臉你是拐帶來的吧,不然小娘子怎麼會受得了你那張嘴。來來,爺看看,撞壞哪裡沒有?”毛手毛腳地去摸雲柔。
雲柔竟是沒驚叫也沒躲避,因為她感覺高遠風的眼神很熟悉。外貌可以偽裝,眼神也難以改變。雲柔一愣之下,高遠風也是一愣,因為他的手竟然摸到了雲柔的臉。
許克木像是一條被踩了尾巴的猛虎咆哮起來,“登徒子,你找死!來呀,殺了他。我要他碎屍萬段。”一邊吼一邊自己先抽刀朝高遠風殺去。許家的侍衛紛紛呼喝著殺向高遠風。
高遠風大喊,“殺人啦,還有沒有王法。簡直欺人太甚,你們以為我是外地人就好欺負嗎?老子跟你們拼了。”
乒乒乓乓,街頭刀光劍影,打得那個激烈。
行人紛紛避讓,卻無一上前阻止,也沒人報官。
“這外地人真沒長眼,色膽包天,居然調戲許少的娘子,被打死了也是白死。”許家在中都,勢力不亞於王侯,沒誰敢輕易招惹。
“呵呵,許公子這回可虧大了,如花似玉的婆娘居然讓一個流浪子摸了一把。哈哈,那流浪子也算是牡丹花下死了哈。”
“還真有人好色不惜命,活該。”
議論聲竟然無一同情高遠風的,原來許克木家教良好,雖然勢大,卻從不紈絝,往往是貴族教訓自己後輩的正面活教材。
高遠風佯裝不敵,邊打邊逃,慌不擇路地跑了一段,衝進一家店鋪躲避。
觀眾不少都幸災樂禍或哈哈大笑,“那色狼真是自尋死路。”高遠風衝進的那家珍寶齋,赫然是許家的產業。
許克木帶人衝進店堂,大聲呼喊,“關門,老子今天不宰了那色胚誓不為人。”
少爺親至,殿堂的夥計們連忙將店鋪內的客人都趕出門,咣噹一聲關上大門,準備關門打狗。
似乎打進了後院,大街上只聞打鬥聲越來越小,而後漸漸沒了聲息。
後院,高遠風身形如電,快速地將所有全部點倒,包括許克木和雲柔。然後一把提起一個夥計,取出一枚玉佩在他眼前展示了一下,“認識嗎?”這是通靈閣送給最尊貴的貴賓的標識。
夥計茫然地點點頭。
高遠風,“趕緊去找你家閣主過來。告訴他三刻之內如不趕到,就要死人了。”解開伙計的穴道,用巧勁向院外一丟。夥計安全地落地,立馬拔腿飛奔,去找許未己。
不一會,雲漣提著許未己和許未然,飛掠而來。雲漣正好也在中都,適逢其事,又聽說是流浪子先調戲雲柔造成的禍事,所以也來幫幫忙。隨後,許家衛隊蜂擁而來,將店鋪團團包圍。
人們只當許未己等人趕來,是掩蓋殺人之事,並未過多注意。畢竟公開殺人還是不允許的,許家即使勢大,也要想辦法消弭影響。
雲漣飛進後院,只見一個血淋淋的人躺在地上,其他人全都不見,嚇得魂都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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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漣神識一掃,“不必驚慌,都在屋內。”
三人闖進房間,頓時愣了,因為赫然看見了高遠風。
高遠風此時穿著侍衛的服飾。他的衣服到了院子裡那個躺在地上的侍衛身上。
高遠風道:“三位,別來無恙。放心,外面那人沒死,只是被我點了穴位,呼吸微弱,暫時幫我裝死而已。”
許克木哭笑不得地坐在一邊的地上,一臉哀怨地看著高遠風。雲柔倒是一臉的驚喜。其他侍衛和夥計全都被打暈,失去了知覺。
雲漣緊張地說:“你到底是高遠風還是葉鳴?”
高遠風笑道:“雲老,你是想昧下我在錢莊的股份嗎?我的靈丹可不止兩顆哦。”
雲漣立即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真的是你。小風,你可嚇死我們了。我們還以為法教說的是真的。”如果高遠風是被奪舍的話,絕對不知道高遠風和雲漣之間的股份協議。就算能解讀高遠風雲漣交給高遠風的靈玉里儲存的意念協議,也不知道協議是如何來的。所以雲漣第一時間確信面前這位絕對沒有被奪舍。
許未己砰砰亂跳的心還未平息,“陛下,你怎麼鬧這麼一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