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風整整靜修了一天一夜,直到境界徹底穩固了,才放開六識。不等他體驗躍升修士的感受,就聽陣外呼延慶明在不斷地叫囂,“高遠風,你要再不出來,我可真要殺人了。來人吶,給我帶一個過來。高遠風,你就躲在裡面裝縮頭烏龜吧,我看你有多能忍,又有多狠心看著你親手培訓的弟子因你而死。再不回答,我每個時辰殺一個,勿謂言之不預。”
高遠風淡淡一笑,一揮手,在面對呼延慶明方向的迷霧變淡。呼延慶明可以看見高遠風端坐在臥室門口,還以為陣法開啟了,腳下一發力,猛地掠向高遠風。
“嘭。”一聲悶響,呼延慶明重重地裝在陣法能量罩上。
高遠風隨手丟出幾塊靈晶,開啟了一個擴音陣,使得他和呼延慶明的對話,全城都能聽見。
高遠風語氣溫和地說:“你是法教器宗宗主呼延慶明?我怎麼覺得不像呢?”
呼延慶明狼狽地爬起來,朝高遠風吼道:“我的身份你無權質疑。我只問你,你到底出不出來?不出來的話,你的弟子可就要死在你面前了哦。”
高遠風,“我怎麼沒搞懂呢?我是受命與後巡使,幫助法教培訓一些超人階弟子。可那也是法教弟子,並非是我的弟子呀。你真的是法教的宗主?我不信,不然怎麼會做出如此腦殘的事情來。拿你們法教超人弟子的性命來威脅我這個還未入教的外人。我很難相信你不是他教埋伏在法教的奸細。”
呼延慶明,“你主動開啟陣法走出來,他就不用死了啊。你不出來,就是你害死了他。”
高遠風,“呼延宗主確實是個講理的人。你要是將法教弟子全殺光我都不出來,你大概可以說是我高遠風罪大惡極,毀滅了法教是吧。”
呼延慶明鄙視地說:“你倒是想。我又沒病,怎麼可能去殺光法教弟子?”
“你沒病啊。”高遠風輕笑道:“這就讓人難以理解了。抓的是法教弟子,喊殺的是你,應該是他觸犯了教典吧,不然怎麼可能會是死刑。可不管他的結局如何,那都是你們法教內部的事呀,跟我有什麼關係?以此來威脅我這個外人,不是病,那就是傻咯。幸好還沒入法教,你們法教的長老都是這樣的嗎?”
呼延慶明氣得大怒,“來人,給我砍了。”他並不傻,這些弟子的背景都一一查探過。被帶出來威脅高遠風的這個弟子,其家族在教內沒什麼勢力。殺了也就殺了。
“住手!”從外面趕來的何雲山大吼,“呼延宗主,不可濫殺無辜,更不可同門相殘。這是教典有明確規定的。你敢違逆教典不成?”
呼延慶明哪裡會在乎何雲山這個小長老,喝道:“我辦事不需要你來操心,給我滾開。”
何雲山為了法教,不得不給呼延慶明傳音,“你和高遠風的對話,全城都能聽見。再不住手,法教的臉都讓你丟光了。”
呼延慶明一愣,轉而氣沖沖地對高遠風說:“卑鄙!”
高遠風哈哈大笑,“全城的人都知道到底誰卑鄙。我高遠風自問對得起法教,也為法教做出了不小的貢獻。可法教給了我什麼?貪圖我仙術可以,起碼該以禮相待吧。呵呵,核心弟子的身份還沒到手,就被法教長老廢了丹田。
法教就是如此對待有功之臣的嗎?
今日呼延宗主更是讓我見識了什麼是法教之法。不管弟子有沒有犯錯,只要能用來威脅我,那是想殺就殺。哈哈,此法真好,肆無忌憚。······。”
何雲山大吼以打斷高遠風的聲音,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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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進一步剝光披在法教身上的那層光鮮的外衣,而暴露出法教那些讓人噁心的本質。何雲山吼道:“教子,餘靖海,呼延慶明跟你個人是否有仇我不知道,但我相信他們代表不了法教。緣法而治,不別親疏,不殊貴賤才是我法教的宗旨。你所受的委屈,長老會一定會給出一個合理的答覆。正因為你所立的功勳,長老會才授你教子之位。法教絕對委屈一位功臣的。
你一直躲在陣法裡也不是辦法,跟我一起去總壇好吧。我保證長老會會滿足你的要求。”
高遠風道:“何長老,你在將我當傻瓜是吧。我走出陣法,命運還在自己手裡嗎?器宗宗主呼延慶明代表不了法教,長老會元老餘靖海代表不了法教,你一個外事宗的跑腿長老來跟我保證。你保證什麼?保證你說的全是謊話嗎?”
可不是謊話,何雲山有什麼資格作保,又有什麼實力能保住高遠風?何雲山倒也不是欺騙,他忠心法教,實在是不願法教失去高遠風這麼一個妖孽級的人才。何雲山振振有詞地說:“我能保證誰想傷害你,必須踏著我的屍體過去才行。”
高遠風笑道:“行了,你的命不值錢。你再說幾句,呼延宗主就要殺你了,以此脅迫我出陣。”
在鴻臚寺內,都可以聽得到滿城的鬨笑聲。
呼延慶明氣急,又不敢開口。
何雲山道:“高遠風,你不要做得太過分,免得不好收場。先將擴音陣關了好吧。”
高遠風道:“我一向信奉事無不可對人言,事情法教做得出,難道還怕人知道不成?”
何雲山,“高遠風,你到底想怎麼樣?”
高遠風,“找個說話能算話的人來談。我跟你們說了又有什麼用,不依法行事,隨時可以推翻。”
呼延慶明還反應過來,何雲山立即一口答應,“好,我們這就給長老會傳書。”然後強拉著呼延慶明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