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永安成看到你自封丹霞郡主開始,我就知道,你很有權欲。有權欲不是壞事,誰都想往上爬不是?不過你的格局有點小,用藥控制人,又能控制幾個?
你要權,我可以給,只要你有那麼能力,只要你願意繼續實行我富民強國之策。
別害怕,我說的是真的,你好好考慮一下。”
高遠風的一番話,讓陳婧面色不斷地變幻,心裡是百轉千回,短短的時間內,估計這輩子的各種情感都經歷了,驚恐時差點嚇得失禁,驚喜時恨不得大聲嚎啕,可到最後,只剩下迷茫。
陳婧的心裡素質還是很強大的,很快就鎮定下來仔細思索。她相信了高遠風的話,因為此時的高遠風,如果要殺她的話,信手的事,哪裡需要費這個勁跟她嘮叨。曾經確實想權傾天下,因為上位者的睥睨和操縱別人生死的權利,她夢寐以求。可是自從進入了承風之後,她害怕了。第一,高遠風對她的藥沒有任何反應,第二,朝政太複雜,她玩不轉。
她慢慢清醒過來,有時候控制那麼幾個男人,並不能控制天下,還得自己有運籌帷幄之術。她很清楚自己的能力,操控不了那麼大的局面。
思索半天,陳婧再次拜倒,“陛下,微臣不敢,只求能呆在陛下身邊。您到哪我到哪,哪怕是做您的侍女也心甘情願。”她此時的打算是,高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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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以後的成就,說不定不止是一國之君。跟在高遠風身邊,絕對有遠大的前途,且功力會飛快地增長,還不用操心太多。像皇甫承、皇甫欣等,有文治武功的大財嗎?沒有,還不是位極人臣,且無人敢輕視她們。為什麼?不就是因為她們是高遠風的親信嗎。
高遠風搖搖頭,“你呀,還是受世俗思想的影響。男人掌控天下,女人只需要征服男人是吧。”
“不不不,陛下,微臣絕對沒有那個意思。”陳婧慌忙否認。
高遠風微笑道:“你當然征服不了我,但我知道你想將前程綁縛在我身上。我不在乎身邊多一個人少一個人,但你我的志向是不同。志不同者道不合,我不肯能留你在我身邊。你的前程,還需要你自己去爭取。如果你真心對待高飛的話,也可以跟他綁縛在一起。高飛那裡,我也會給他機會。既然你現在還拿不定主意,那就先不說好吧。仙教不是給了兩年時間嗎?這兩年裡,你好好想想以後的路該怎麼走,想在朝中處於什麼位置。想好後,可以跟我說,看在高飛的面子上,我儘量為你安排。
承風我肯定會離開,但卻不是徹底的放手。懂我的意思吧。”
陳婧還真的不懂,以為是高遠風去了法教之後,依然會插手承風會整個燕域的事務。
高遠風不願繼續談了,陳婧也就只能告退。
高遠風不在耽擱,率領新收的一百五十多個親衛,由羅玉雪再一次任親衛隊長,以及金笛雷闖等法教弟子,啟程向南。陳婧帶領的內府官員,不再跟隨,由此返回璃京。紀冰瑩跟陳婧走一路,去璃京辦理錢票轉換錢莊的事。
高遠風沒有直線進入天狼地域,而是繞行到原青鸞幫附近一個縣城。來這裡,是因為拓跋嵩隱居在這裡,在一所私屬鄉學裡教書。
看到搖頭晃腦的拓跋嵩,高遠風感到好笑。沒有故作親民地等拓跋嵩上完課,而是讓人直接喊了出來。
“你怎麼來了?”看到高遠風,拓跋嵩很是吃驚。
高遠風溫和地笑,“你堂堂親王(高遠風人拓跋嵩為結義兄弟,封拓跋嵩為親王)躲在這裡教書,我怎麼就不能來?”
拓跋嵩不悅,“我都放棄了一切,你還監視我?如果真不放心的話,放過夏怡心和我孩子,我可以自盡。”
高遠風沒好氣地說:“扯什麼呢?”一把拉住拓跋嵩的手,“喝酒去,邊喝邊談。”
高遠風拉著拓跋嵩走到一家小酒館的門口時,聞信而來的文成德也趕到了,對高遠風怒目而視,靈氣外放試圖威壓高遠風。
高遠風臉色依然溫和,隨手一揮。文成德站都站不穩,咚咚後退了好幾步。大驚失色,此時高遠風的功力,已經是他不敢望其項背的了。
高遠風不想轉彎抹角,開門見山地直陳來因,“要麼回去,我將皇位還給你。要麼回去做你的親王,不願參與朝政,那就進入錢莊。你個人無所謂生活好壞,可夏怡心呢,孩子呢?你難道希望他們跟你過貧苦的日子。你們願意,我還擔不起那麼名義呢。”
禪位回去的理由,高遠風也實話實說了。
拓跋嵩也相信高遠風是真心的,可他再也不願接回這個帝位了,何況也當不了多久。他答應會璃京,但既不進入朝堂,也不願進錢莊,而是希望去太學。
“呵呵,教書上癮啦?”高遠風也只是調笑而已,隨便拓跋嵩去哪個部門都行。當然他也理解拓跋嵩,在太學教書,有地位沒實權,只會得到敬重,不會因為權與利跟別人產生矛盾。不管時局變換,基本上可以保證身家安全。
高遠風,“頭痛。你不負責任丟我一個擔子,我拿去找人接手去?回吧回吧,去太學也好。唉,我去問問郎天行願不願要這個帝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