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長鷹氣得咬牙,“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她以為高遠風是開玩笑。連她都想不出辦法來,二十歲不到的高遠風有妙招才怪。
高遠風認真地說:“我說的是真的。”
拓跋長鷹更氣,操起一把戒尺,蹦過來就抽高遠風。
“你瘋了。”高遠風可沒有什麼君臣尊卑的固有觀念,內心裡是將拓跋長鷹看作可以共事的朋友,豈會任由拓跋長鷹抽打。
“不許躲!”
“你再打我就還手了哈。”
“來呀。”
“你以為我怕你。”
······
殿內打得乒乒乓乓,吵得起勁,殿外的王德安聽得膽顫心驚。作為拓跋長鷹的貼身親信,對拓跋長鷹的心事自然瞭如指掌。雖心驚高遠風的無法無天和拓跋長鷹的大失體統,但清楚地知道兩人絕對不會來真的。趕緊揮手讓書房四周的侍衛和太監遠離,以免此事傳出去有損陛下的威名。
殿內兩人卻也不算完全的假打,雖沒使用靈氣,但武技的較量絕對是真的。拓跋長鷹要藉此舒緩心中的鬱悶,高遠風又不是老實捱打的純臣。兩人縱躍如飛,拳腳交錯,打得滿殿書籍亂飛,身上的衣衫也凌亂不堪。
單憑武技,拓跋長鷹竟然不是高遠風的對手。高遠風的優勢在於,所有跟他交過手的超人包括他手下超人的武技,他都會。最讓拓跋長鷹無法抗衡的是他的肌體共振技,和高遠風因長期修煉煉體術而塑就的超強肌體。
拓跋長鷹擊中高遠風一拳或一腳,高遠風沒啥感覺,反倒是拓跋長鷹自己的手腳震得發麻。高遠風擊中拓跋長鷹,卻使得拓跋長鷹中招的部位又痛又麻。
不多久,拓跋長鷹就被高遠風制住胳膊壓在地上,“還來嗎?”
“放開我。”
“你得先答應我不來了。”
“你想死啊,快放開我。”
“你先答應。”
“你先放開。”
“你不答應我就不放。”
“你,你,混賬。我是皇帝。”
“啊。”高遠風這才想起雙方的身份,趕緊鬆手,一蹦多遠,遠離拓跋長鷹,“是你自己要打的哈,不怪我。”
經過一番激戰,拓跋長鷹的氣惱也發洩得差不多了。坐起身,白了高遠風一眼,“欺君犯上,我誅你九族。”
高遠風也白眼一翻,“誰能證明?”
拓跋長鷹氣得又想爬起身揍他,“我需要證明嗎?”
“當然要。一面之詞是不能定罪的。”
“無賴。”
“我怎麼就無賴了?好好跟你說話,你自己胡攪蠻纏。”
拓跋長鷹咬牙,“好,你說。你今天要是不拿出一個切實可行的解決辦法,我就定你個欺君之罪。”
高遠風自顧自找到還沒打翻的茶壺,倒了杯水潤潤喉嚨。再倒了一杯,端給坐在地上的拓跋長鷹,“不騙你,是真的簡單,只要一步一步地來就行了。你偏要一步到位,他們豈能不跳?
原來的九軍,除了禁軍,郭禮斌統轄四鎮,張戎駿下轄徵東征北,拓跋長空下轄徵南征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