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趕路不著急時間,所以坐船。江一帆調集了三艘大樓船給高遠風使用,並親自相陪。
皇甫義等九星超人因為皇甫纓和高成去世,東灣別院沒必要嚴密防守了,於是跟著高遠風一起去渤海。在京城,只留下皇甫欣和皇甫雄等少數幾人坐鎮。高遠風叮囑皇甫欣皇甫雄照顧好傷心欲絕的皇甫承,悄然上路。
因為高遠風卸下了實職,只保留了勳職驃騎大將軍,所以皇甫欣不必跟著,而是留在京城負責國公府換扁等事務。雖然還是呂邑公,但從三等功晉位一等公,牌匾的式樣和規格是必須更改的。還有一事就是開府儀同三司,需增設不少屬官屬吏。
皇甫雄則帶著兩三個九星超人和一位仇字輩天門超人留守東灣別院。天門超人是古十八手下,負責長風閣中繼聯絡。
九星宗超人以下的弟子,只有成丹期巔峰和接近成丹期巔峰的弟子才跟隨同行,其他弟子都交給皇甫欣安排。驃騎大將軍府的屬官屬吏,不可能用別人。
為此,皇甫仁又將皇甫義和高遠風罵了一頓。這些人的出現,自然會讓人猜想到九星宗投靠高遠風的弟子,遠不止皇甫義一家。
高遠風任皇甫仁指責,卻不想更改,“陛下若信我,再多人投靠我也沒關係。若疑我,哪怕只有二舅爺一人也會引起忌憚。陛下要改編鎮東軍,無非是進一步試探與我。我此舉,同樣也是試探於她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
皇甫仁惱怒,“陛下信你,可群臣呢?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你榮寵至極,勢大實力強,哪怕是郭禮斌也會防著你吧。”
高遠風嗤笑,“管我屁事。”
皇甫仁拂袖而走。
船上,皇甫義,江一帆在座。
話題,圍繞的是高遠風任由拓跋長鷹改編鎮南軍之事。
江一帆擔心地說:“高兄,你倒是無事一身輕,可想過為兄的感受嗎?你無職無權,如何影響璃鳳朝政?不能影響璃鳳朝政,我不是被你坑苦了麼。”
高遠風灑脫一笑,“該是我的,它跑不掉。我都不急,你急個啥?”
江一帆嘆道:“你手下這麼多超人,自然不急,誰也拿你沒辦法。我就不同了,幫內對我堅持跟你綁在一起本就大有看法。你這一去職,我承受的壓力就更大了。唉,上了你的當。
你再想回來任權重實職,哪有那麼容易?一個蘿蔔一個坑,就算有郭禮斌吳滎幫腔怕是也不容易了。”
高遠風冷笑道:“郭禮斌吳滎不坑我就算不錯了,哪裡會幫腔。”
不但是江一帆,連皇甫義都驚訝起來,“你跟郭禮斌他們不是一系的?”
高遠風轉頭看著艙外的流水,“除了你們,我跟誰都不是一系的,包括拓跋長鷹。拓跋長鷹這次改編鎮南軍,合我的意,那她就是我君。你們也儘管放心地位問題,將來燕域,不會超出九個皇朝。也就是說,我盡力將璃鳳推上八階。八階皇朝,哪怕只是一個大臣,位置也夠尊貴的了,不下於二爺爺在九星宗的地位。
若拓跋長鷹忌憚於我,拆分打亂鎮南軍,呵呵,前面的施恩就成了手段,多的我就不說了。”
江一帆急了,“她真要拆分了,你能奈何?”
“哈哈,我能奈何?”高遠風轉而對皇甫義說:“二爺爺應該清楚我能不能奈何。”
皇甫義心中一動,“吳銘甫他們也跟你······?”
高遠風點點頭。
皇甫義放心了,“我去修煉。”一身輕鬆地走了。
江一帆雲裡霧裡,“你們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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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書嗎?”
高遠風道:“江兄,你我算是聯盟,但還算不上朋友。所以有些隱秘我不會跟你說的,只有一句話,放寬心就是。我的實力,不是誰能輕易奪得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