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猙獰地抽打二女的兩人,高遠風不認識。聽到二女的叫罵,似乎是一個是兵部上大夫的兒子,一個是平西將軍的兒子。
兩個年輕人似乎從抽打拓跋蘭馨和夏怡心的過程中獲得了一種變態的快感,猖狂地笑。
“公主殿下,你不是高傲得不屑看我們一眼嗎?你也有落在小爺手上的一天。”
“夏大小姐,打呀,你不是敢打老子嗎?你不是鄙棄本少爺嗎?來呀,打呀。哈哈哈哈,這嫩臉抽起來真過癮。”
二女嘶聲怒罵,“陸嘉,你個卑鄙小人,你個窩囊廢。暗中傷人算什麼本事,有種放開本小姐,老孃打得你遍地找牙。老孃就是看不起你,你等著,不打斷你三條腿老孃誓不為人。”
“龍濤,有種你殺了我。等我回京,不誅你九族,也對不起老孃今天挨的這頓打。”
叫龍濤的得意地奸笑,“還想回京。公主殿下,我的大美人,今日此地是你葬身之處咯,去地府誅我九族吧,如果你有那本領而我那些先輩的魂魄還在地府的話。”
二女料想今天不會有好結果,卻也硬氣,並不怕死。夏怡心恨恨地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今天你們殺不殺我們,都將會誅九族的。我們只是先一步下地府而已。龜孫子,我在地府等你們,等你們送上門來捱揍。一日揍你們三遍,不,十遍。”
陸嘉突然有點害怕,“龍濤,萬一被人查出來怎麼辦?”
龍濤踢了陸嘉一腳,“蠢豬,公子都安排好了,只等高遠風一靠近,我們就殺了這兩個賤人。高遠風一露面,公子他們就四面合圍抓現行,讓高遠風辯無可辯。人是高遠風殺的,關我們什麼事?”
聽聞居然是為了陷害高遠風,兩女都急了。拓跋蘭馨罵道:“畜生,你們太卑鄙了,不是人。”
夏怡心更是罵出極為惡毒的話,想激怒兩人立即殺了她們。她知道兩人說等高遠風靠近了再殺的意思。人的死亡時間,短期內超人可以判斷出來。他們要創造出高遠風殺人的時間證據。
陸嘉稍微安心了一點,又怕夜長夢多,“也不知連叔能不能引來高遠風,什麼時候才引的過來。萬一有其他狩獵者闖到這裡可就壞事了。“
龍濤鄙視了陸嘉一眼,“要你擔心?公子已做了十足的準備。除了落鷹崖那邊過不來人,其他三面,公子都派有人在,預防無意闖入者。只等連叔發出訊號,三面的人手就都向這裡靠近。到時候高遠風插翅難飛。”
兩人剛才一頓狠抽,打得二女臉腫嘴流血,變態心理發洩過了,也沒有再打的**,心懷忐忑地等訊息。
夏怡心還在不斷地罵,什麼斷子絕孫咯,陸、龍兩家和那什麼公子的後代女子代代為娼,男子都是太監之類。
龍濤忽然獰笑起來,“兄弟,這賤人提醒了我。嘿嘿嘿,以後是否斷子絕孫我不管,老子今天就要播播種。高不可攀的貴女和公主喲,你要哪個?”
陸嘉某蟲上腦,眼放熒光,二話不說,伸手抓住拓跋蘭馨的衣服猛地往下一撕。武者的力氣多大,嘶啦一聲,拓跋蘭馨從脖頸到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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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徹底袒露出來。
高遠風嚇了一大跳,本來還想聽出那位公子是誰。這時也顧不得那麼多,兩粒石子彈出,直取陸嘉和龍濤的頭顱。
石子飛到的時候,龍濤也剛好撕下夏怡心的衣服。
二女不怕死,可這種侮辱卻受不了,嚇得尖聲驚叫。
“噗,噗。”陸嘉和龍濤的頭顱炸裂,濺了二女滿身的血。二女更是尖叫不已。
高遠風縱身掠來,“噤聲!”信手劃斷綁縛二女的繩子,然後轉過身,“穿好衣服。”
二女看到高遠風,喜極而泣,活動了一下被綁得發麻的手臂和腳踝,也顧不上穿衣服,都一把抱住高遠風使勁地哭,“嗚嗚,你怎麼才來,你怎麼才來?”
高遠風手足無措,這兩人前面可都是敞開的,如此抱住他讓他心跳加速,不敢動彈。
可不快速離開不行啊,萬一去尋找自己並負責將自己引來的超人回來了,自己還真掉入了陷阱。不是殺人的陷進,是毀了公主和夏怡心名節的陷進。於是裝兇狠地喝道:“不許哭。快放開我。”
拓跋蘭馨和夏怡心都沒被嚇到。比之剛才的恐怖,高遠風的兇狠簡直就是天籟之音,依然死死抱住高遠風繼續哭泣以緩解受到的驚嚇。
高遠風不耐煩了,猛地抽出手來在拓跋蘭馨和夏怡心屁股上各抽了兩巴掌,“看你們還敢哭。”
夏怡心驚得一跳,放開了手。
拓跋蘭馨倒是停止了哭泣,卻依然不放,眼淚兮兮地抬頭看著高遠風,委屈地說:“你又打我屁股。”其實哪有半點委屈,反而一副很享受的神態。
夏怡心看到拓跋蘭馨一臉春光的樣子,吃起醋來,再次抱住高遠風的胳膊,“隨你打,反正我想再哭會。”完全是討打的架勢。
“噗。”高遠風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都有病吧。要發病回去再發,我們得趕快走,不然有人來了就壞了。”